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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阿发他们等了将近两个时辰,依然没有等到李文才。
已是深夜,阿发深深地打了一个呵欠,郝九闭着双眼在沉思,月冰早已在一旁沉沉睡去了,露水已经打湿了她的外衣。
正当大家睡意正浓的时候,朦胧之中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像一只饥饿的猎鹰,不停的徘徊着寻找食物,向三人这边行来。秋风吹得树叶唆唆作响,树林中猫头鹰呜呜的低叫声,鸟鸦呱呱的鬼叫声,也由模糊变得清晰。郝九在这一刹那睁了开眼,那如炬目光就似黑夜中的闪电,照得那一道黑影无处藏身。
“李文才,我终于等到你了。”郝九怀抱着巨剑,拦住黑影的去路,冷冷地道。
“你是何人?”黑影一听对方知道自己的名字,便不露声色,先弄清对方的低细再说。
“在下郝九,看不惯阁下的所作所为,是以为落砂村的村民前来讨个公道。”郝九一字一句地答道。
“朋友,还是劝你少管一些闲事,如果你现在就退下,我说不准心情一好就会放过你。”李文才已然发现暗处的阿发与刘月冰二人,他心里也是拿不准,自己有毒伤在身,以一敌三,怕不是对手,只好故作强硬的说道。
“来,喝一口酒吧,这闲事我管定了,希望这不是你的最后一次吃酒。”郝九将酒坛运力扔了过去,大剑在握。
李文才一把接过酒坛,眼里闪过一道清光,他知道这一战是在所难免。一大口酒下肚,将酒坛向郝九摔将出去,拔出长刀,咬牙一挥,一招无风刀法‘无风扫落叶’使了出来。
黑夜只有一片刀光,离郝九越来越近,郝九的大剑也在刀光快要触及的一刹那出手了,两人的速度都很快,刀剑交接,同时退后几步。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双方一招下来,心里都是一震。
郝九的大剑再次出手,这一次,他是用尽了全部的力量,将速度提到极限,想要一招制敌,他是这样想的,对手的刀法虽然犀利,但从刚才那一招下来,他已经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不顺,是以要用速度与力量压制住对方。
李文才本就无心恋战,想的找个好一点的机会逃走,因为体内的毒素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以致内息不顺,再不找人转移毒素的话,郝九没将他击倒,毒素也将他击倒了。但李文才没有想到郝九在第二招就会拼尽全力,黑暗之中,他根本就看不到对方的手势,眼看着剑光袭来,便提起七成功力运劲格挡。
结果没有任何悬念,郝九这一招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李文才哼都没有哼一声就直直的摔了出去。黑暗之中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只能怪他太大意了吧。
郝九慢慢地走了过去,用剑指着他,冷冷地道:“在你做坏事的时候,你早应该想到有这一天,是不是觉得这一天来得太早了?”
李文才没有答话,突地冷笑一声,“还没完呢,看镖!”郝九一惊,急忙收身闪避,等回过神来一看,才发中计了,根本没什么暗器。
就在这时,刘月冰的尖叫声传了过来,郝九转身一看,刘月冰已经被李文才擒住,刀已架在脖子上。
刚才李文才乘郝九闪身躲避这一机会,拼尽全力将速度提到极限,将正在一旁边的熟睡的刘月冰给擒住,正在睡梦中的刘月冰没有半点反抗,等清醒时发现时刀锋已触及颈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这一切都落入阿发的眼里,但他没有任何办法,虽然学了流芳剑法的几招剑式,却一点临阵对敌的经验也没有,李文才的速度又是很快,他想去阻挡也根本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文才轻松的拿下月冰。
“姓郝的,你不要过来,要想保住这小妞的命,就看你……”李文才刚才硬碰硬的格挡被郝九巨大的内劲震散了气,只觉得痛苦难当,五脏欲裂,体内的毒素再也不能控制,脸部肌肉开不断的抽搐,慢慢地肿了起来。
“救命啊,郝大哥,救我,救我啊!”刘月冰那里经历过这阵仗,惊慌失措地呼喊着。
“不要费话。”李文才用刀在颈上紧了一紧,一缕鲜血流了下来。刘月冰立时吓晕了过去。
郝九的手在颤抖,像石头一般直直地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