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剑的手垂了下来,为了刘月冰的安全,他不得不投鼠忌器。
由于毒素的侵袭,李文才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五脏六腑都在被虫子撕咬似的,非常的难受,没有办法之下,他只有拼了。将体内的最后一道真气逼入刘月冰的体内,开始进行毒素的转换。嘴里却叫喊到,“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杀了她。”
“李文才,你不要乱来!”郝九将语气尽量放平缓,集中精力四下里寻找李文才的破绽。
李文才非常的聪明,始终将刘月冰挡在自已前面,无一丝破绽可寻,其实现在他所有的心力与精力都集中到毒素的转换上去了,以郝九的速度,要从他手中夺下刘月冰并不困难,可又有谁能想得到呢。
就这样僵持了一段时间,李文才的眼睛一亮,他运气一查,体内的毒素已经全部清除掉了,不由得一阵狂喜。只是刚才与郝九实打实震岔的内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他现在与郝九谈条件:“如果我将这个女人放了,你可不要为难于我,放我走!”
“好的!”郝九想了想道。刘月冰是他让出来的,不能让她有任何的损伤。只得妥协,先救下她之后再另作计较。
最后,刘月冰安全的脱险,李文才也成功的捡回一条命。
回到三分天客栈,已闻鸡鸣声。
在灯光下才发现,月冰的脸部已然肿涨起来,手臂四肢也是如此。阿发大惊,“难道是……”
“没错,刚才李文才正是借要胁我们之机暗中将毒素转移到了刘故娘的身上。可是她现在的状况为什么比村民们还要严重。”郝九道。
他们那里知道,原来毒素的转移的前提条件需要两人血液性质完全相同,而村民叫来的那个为李文才诊治的医生并没有说清楚这一点,是以李文才向那么多村民下手,都没有办法完全清除掉体内的毒素,没想到他今晚却因祸得福,月冰的血液正好与李文才血液的性质相同,故而这一次李文才体内的毒素全部都转移到了月冰的体内。
郝九躺在床上沉思,他现在该怎么办,想来想去怎么也睡不着。
正巧客栈中住有两位江湖郎中,他们就住在郝九房间的隔壁,正在议论着什么事情,以郝九的功力,听到两个苍老声音。
郎中甲道:“大哥,你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不会是叫我来这穷乡僻壤的地方游山玩水吧?。”
郎中乙道:“二弟,你听我说,前几天我路过这里,发现这里的村民都好像中了毒,可一直都没有查出所中的是什么毒,师父经常对我们说,‘学医所谓何事?救死扶伤是也。’所以我飞鸽传书找你前来,正是为了此事,找你合计合计,商讨一下怎么办。”
“这究竟是什么毒?这么厉害,居然连大哥都没法判断出来。看来天下间的奇毒,我们所知道的有限啊。”朗中甲感叹到。
郝九听到这里,大喜,便隔着墙壁道:“两名前辈,对于此村的事晚辈倒是略知一二,在下略备了点薄酒,可否过来一叙?”
墙壁那边传来一阵耳语,最后一个声音道:“好,你且把酒上满喽,我们这就过来。”
郝九从床下拖了三坛酒出来,是刚进店的时候他叫店里的伙计送来的,以防半夜起来想喝酒而找不到酒喝。
刚准备妥当,传来一阵敲门声。打开门,两位打扮朴素的老者,一人长得方头大耳,一对八字须,一双老鼠眼,让人一看就觉得想笑,另一人就像一根竹杆,风一吹就会倒似的,可腰却挺得很直,显得十分精神。一股浓浓的药味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可见两人整天都混迹于药草堆之中。
“两位前辈请。”郝九连忙打招呼,将两人迎了进来。
三人坐下,互相道了姓名,胖的是弟弟叫朴抛弃,瘦的是大哥叫朴放弃。这两人就是中原人称“钢铁医圣”的朴氏兄弟,他们终年行踪飘忽,据说在中州城外不远有一处据点,但具体位置在那里就不得而知了。
一人一坛酒,抱着喝了起来。
“真是痛快呀,哈哈!郝老弟,我们再来。”胖老者打了一个酒嗝道,相比之下,瘦老者到是要沉稳许多,他放下酒坛,道:“郝老弟叫我们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是这样的,刚才我在屋里听到你们在谈论关于这个村村民的中毒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