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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郊外,这里与城里的气氛截然不同,没有了喧嚣与繁杂,空气中多了一股乡间泥土的气息。让人神清气爽。
唐大江在前面带路,总是不停的说着关于各种酒的名称的由来以及酿酒的方法,郝九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插话。他现在想的是尽快到达目的地,找到那个人。
穿过一片树林,走过一座小桥,前面一块斑驳古朴的石碑上刻着“青流”,想来是后面一个村字因年代久远而风化掉了吧。
“前面就是青流村了。”唐大江指着前面的村落道。
放眼望去,绿色的田野一望无际,远方的村落成为它最好的点缀,稀稀拉拉分布的民房中,传来几声狗叫声。
“我们进去吧。”唐大江道。郝九扔下一个“嗯”字,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村子里一间屋子冒出一阵浓烟,在远处就能听到村民的大声喊叫救火的声音。郝九预感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于是加快脚程,向村子飞跑而去。唐大江由于体重关系,想跟也实在是跟不上。
“大婶,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了?”郝九拦住一个去救火的妇人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到喊救火才赶过来的。”那位妇人说完就向失火地点跑去。
郝九来到失火现场时,着火的屋子已是一片废墟。周围围满了村民,都在为之叹息。
尽管村民们奋力打水救火,可火势太大,一桶两桶的水也起不了作用,最后不得不选择放弃。
“大伯,请问一下刘忠成住在这村里吗?”郝九焦急地问身边的村民。
“这就是他的家,他老婆几年前生病去世了,两年前他也瘫患不起,就靠一个女儿阿冰照料。唉,真是天意弄人啊!”村民指着着火的屋子道,不愿再说下去。
这时候,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子拔开人群,向废墟冲去,大声哭喊道:“爹”
那女孩在灰烬中寻找她父亲的踪迹。她就是刘忠成的独生女刘月冰,村民们见到这一幕,无不潸然泪下,大家都加入找人的行列。
最后一具已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被大家从废墟中抬了出来,刘月冰见到父亲的身体变成这副模样,伤心过度,昏死过去。一位村妇上前将她抱住,送到一旁休息去了。
郝九此时十分沮丧,蹲在废墟中捡着一截烧焦了的木头发呆,他猛一使劲,拳头大小的木头顿时变成两段,藉此以发泄自己的情绪。这也难怪,他千里迢迢来到泯州,要找的人竟然在他快要到达之前遇害,怎么想也想不通,难道真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唐大江早已站在了郝九的身后,他也蹲下来拍了拍郝九的肩膀,劝慰道:“世上有很多事情是没办改变的。天意如此,不可强求啊。走吧,我们去看看受害者的家属吧。”
“月冰被孟婆婆接到她家里去了”,郝九他们几经打听才从村民口中得知。经过一番问路之后,到得一座破旧的草屋前,一位着粗布衣履满头白发的老婆婆正坐在门口聚精会神的打着草鞋,并没有注意到有人前来。她现在正将撮好的麻绳与作好的鞋底窜连起来,了解做草鞋的人都知道,麻绳是用来做支架的,与鞋底连接的好坏直接关系到所做出来的鞋的质量,别看她人虽老,手到是十分灵巧,娴熟的动作与年轻人无异。
唐大江有点不耐烦了,“老”字还没出口就被郝九一把将嘴捂住,并给了他一个嘘的手势。
现在时至正午,太阳十分毒辣,唐大江坐在地上,不停的檫着额上的汗珠。
老婆婆忙完之后,抬头看见两人,吃力的问道:“你们俩位找谁啊?”
“您就是孟婆婆了吧,我们是来找刘月冰的,她现在还好吧?”郝九接口道,并阻挡住快要冲进房门的唐大江。
“阿冰在屋里休息,你们是她的什么人啊?我在村子里几十年啦,从来没有见过你们。”老婆婆仔细的打量着两人。
“我是刘忠成的远房亲戚,今日本是特地来探望他的,可那里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就恳请婆婆代向阿冰通传一下,就说他父亲的故人求见,在下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