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是不会这么想的。”窦子厚沉思说道,他忍住了接下来一句话:这是我的方式,很像是我做得出来的。但这姑娘说再过一会儿就会遇见我是怎么回事,她有预料未来的能力但这样也似乎不对。
“我要立即回到长安去,赶在事情还来得及之前。”姚玉茹说道,她心里是焦急的,可并不知道什么是事情还来得及之前。
“姑娘,我该怎么称呼你”窦子厚问道。
“我姓姚,名玉茹,他叫弈秋。”姚玉茹飞快地说道,指着弈秋,上一次她忘记了问彩衣童子叫什么名字,但至少知道弈秋的名字。
弈秋觉得姚玉茹说的愈加合情合理,姚玉茹先报出了他的名字更坚定了他的判断,他作了个揖,说道:“在下正是。”
“听起来我不得不相信你说的,但我还是不懂,”窦子厚挠了挠头发,“我是窦子厚,是个沉迷在棋局中的散仙,我喜欢装作年幼的样子,实际上……”他叹了一口气,不打算再说下去了。
“我要立即回到长安去。”姚玉茹又一次说道,她想,我可以选择落在哪里么最好能是这样。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我明明没见过你,你却可以说我接下来会遇见你
,我送了你一个保命的符纸,而你能到这里,除了我们两个中的一个开了结界之外,这的确是活命符才具有的状况,你说的合情合理。但我没有见过你,更没有送你符,我没法理解这个。”窦子厚盯着姚玉茹的脸,还是不肯相信的神色,语气艰困地说道。
“我知道,但不能说。”
“哦,是不能说,有什么原因么”
姚玉茹心中分成两个小人,一个觉得明明可以说,不外乎是多花些时间,把胡图澄这个人加以说明就可以了;但另一个却隐隐地觉得这有极大的危险。两边无声的激辩,不能说的小人占了上风。
“也许以后可以说,但现在不行。”她这么含混地说道。“我要走了。”
“你闯进来很突兀,我本来该问个清楚的,但托词说是我的活命符使你来到了这里,这也说得通。你的确不能呆很久,不然你回去就没有你认得的人了。”窦子厚宽厚地笑,这笑容在他幼颜的脸上看起来怪异极了。他转向弈秋,说道:“听起来这局棋你始终是没有解开的,你要重新回到石头里去了。”
弈秋叹了一口气,他眉头低垂,说道:“我相信姚姑娘说的,不用再试了。”
“反正这盘棋局已经乱了,没人会再怪你解不开棋局。你也不用回到石头里,跟随着姚姑娘去下面走一趟,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弄清楚之后回来告诉我,不然我始终如坠五里云里,心像被猫抓一样。”窦子厚说道,他神色既迷惑,又似乎洞悉一切。
弈秋一愣,立即面现喜悦,躬身说道:“我很快就回来,把事情弄清楚就回来给师父报告。”
“不行!”姚玉茹脱口而出地说道,说出口她才觉得奇怪,心想,上一次,不对,是未来的那次,明明弈秋也跟着我去了人世间,虽然他是以附身在一枚棋子中的方式,他大部分时间就藏在我的衣服里,这一次,我为什么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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