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家所用,这件事也就变坏事为好事了。”
苻锦几乎相信了王休的话,她刚刚要说出宇文奚的名字,连同他是阳平公府的随侍这件事和盘托出,在她就要吐出“宇文”这个字之前,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轻微的鼓声,她忽然倦怠下来,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王休见苻锦忽然神情一变,由急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变得忽然沉默下来,心中觉得惊讶极了。他尽力展现出笑意来,希冀使苻锦感到放松,“公主殿下这么信赖这个人,那他是一定不会不利于天王的,那我就放心了。”
他退后一步,又问道:“公主殿下这次见到天王,感觉天王有什么变化”
苻锦楞了一下,说道:“他老了。”
“不是老,是病,他那次病得太厉害,现在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但已经比上个月要好些了,下个月会比这个月更好,假以时日,他会恢复到原先的样子。”
“哦。”苻锦不明所以地应道。
“公主殿下,你先休息,还不能回玉堂殿,我要去见阳平公殿下呈报此事,对公主殿下擅闯乌云阁的惩罚,最终由阳平公殿下决断。”
苻锦点头,王休躬身行礼,倒退着出了呦呦阁,然后让那名侍女进去接着服侍。
王休脚步缓慢地走下椒房殿阶
梯,走去旁边不远的春秋亭,那儿葛月枚在亭中等着他。
“她是怎么进来的”王休毫无铺垫地直接问道,语气生冷。
“奴婢正在收拾预备给天王收拾擦身,忽然听见外面楼梯间传出一声响,奴婢赶忙出去看,就见锦公主匍匐在楼梯上,晕了过去,奴婢赶紧把她搀扶进乌云阁中,奴婢见她脸色苍白,牙关紧咬,浑身颤抖,知道她多半是饥渴过度而晕厥过去的,便给锦公主喂了两碗蜜糖水,她这才苏醒了过来。”
“她对天王说了些什么,天王又对她说了些什么”
“他们呆了有不少时间,说的话很多,我觉得都没什么不妥的。我要一句一句地给你复述么”葛月枚微笑着说道。
“最好你每一句都还记得,一句也别漏。”
葛月枚感觉为难,但王休既然这么说,她也无可奈何,便把苻锦从醒来,到她离开乌云阁所说的每一句话,以及耿鹄对苻锦所说的每句话,连带神情语气,大体不差地复述模仿给王休听。
王休仔细地听,听到苻锦提及苻宝和他的婚事,他呼吸有些急促;最终听到苻锦确确实实地信了耿鹄就是她的父王苻坚,他长吁一口气,身体这才稍微放松。但他仍然有疑问,问道:“锦公主殿下提到了她一个朋友,这个朋友提到了龙,他们后来真的没再提到这个么”
“只有一次,后来就没再提到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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