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去西方,经凉州过西域,去到那安泰之地。不再追求军功之途,学人做点小生意。”
王谧听了,默不作声地走进他书房内室,取出一捆蓍草杆,摊在桌上,取出一截放在旁边,其余分成两堆,以四四之数相除,三变之后,得出第一个变爻,六爻之后,王谧用笔写下卦文,思索一番,冷笑一声,将写着卦文的纸撕碎揉做一团丢在地上。
刘裕看王谧摆蓍草杆,一路算数,看得头昏眼花,见他写下卦文又撕毁,忍不住说道:“是不好的卦象么”
王谧摇了摇头,说道:“是我学占不精,得出一对风马牛不相及的卦文来。”
他低头沉思一番,命仆役洗净一个小香炉来,将刚刚用过的蓍草杆投在其中,点火烧成灰,投入水中,全数饮下。刘裕几番询问,想要拦阻,王谧一一推开。饮完草灰水不久,王谧忽的倒地晕厥过去。
刘裕和近旁仆役大惊,赶紧将王谧抱放床上,探看他鼻息如常,只像是睡着了一般。睡了一会儿忽然醒来,睁开眼睛,对刘裕说道:“你不要离开建康城,三日之内,你在秦淮河上布网,若能网起一条黑色的鲤鱼,可救你母亲的痼疾。”
刘裕有些不解,说道:“这是你梦里看来的,这和我行向何方有关关系”
王谧也是一愣,才解说道:“你这人,都说了你不要离开建
康城,你还要行往哪里去”
刘裕问道:“可是我杀了刁逵,这也是不要紧的么”
王谧眼睛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