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不过花信,正是如饥似渴的时候,可慕容垂已经年近六十,且兼有其他更年轻的夫人分走许多精力,床笫之间从不遂愿,情欲早被压抑许久,被武鹄这一番吮吸,顿时唤醒了她身体里的渴求。即便如此,她还是有所分寸,用力得温柔。
武鹄觉嘴鼻被她柔软的胸部堵住,几乎呼吸不过来。这种短暂的窒息感,又慌张,又快乐,让他几乎忘记了这样做的目的。
他一点一点想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脱得精光,一缕不挂。她也帮他褪下了半边的衣衫,小船正要驶入她的水道。他灵光闪现,按住了她的手,说道:“也许我们不必真的如此。”
段元妃正意乱情迷,喘息连连,听了武鹄的话,有些茫然无措,手上的动作虽然停歇下来,身躯还不住地往武鹄凑来。武鹄心中叹了一口气,翻身坐到一侧,将散落地上的衣衫帮段元妃遮住羞处,等她热情冷却下来。
过了一小会儿,段元妃面颊上的桃色褪去,恢复如常,她神情复杂,想了又想,才开口问道:“陛下因何而停下来,是妾身不够好么”
武鹄说道:“夫人足够好,是朕欲念邪恶,冒犯了夫人。”
段元妃面露失望之色,说道:“陛下不必自责,是妾身出现在了不该出现的地方。”
武鹄微笑着说道:“也并非如此,实则朕是远远望见夫人,特意
等在这里,冲撞了夫人的车驾,强行将夫人俘掠到此花丛中来的。”
段元妃也嫣然一笑,说道:“陛下诚恳,臣妾都知道了。”说着,她徐徐坐起身,在地上拾起内衣,递给武鹄,说道:“臣妾的内衣一个人不容易穿上,还烦请陛下帮手。”
武鹄笑着,帮段元妃穿上亵衣,一边说道:“此情此景,和我们真的有过春风一度,也没什么区别了。”
段元妃背对着武鹄,听了这话,转过身来对武鹄说道:“陛下这样说,大有深意,是陛下想要对外传递的讯息么臣妾不懂,愿听陛下解说。”
武鹄收起笑容,正色说道:“朕先前的确想对外面传递出朕羞辱了慕容垂的夫人这个讯息,不过我刚刚又感觉到,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收住了。”
段元妃垂下头,说道:“这……敢问陛下,这样做的目的何在慕容氏已经全族甘心臣服于大秦,已经不会再有什么波澜了。”
武鹄说道:“这其中的关键,现在我还不能讲。但这件事已经发生了,大概要由夫人来承受一些非议,以及慕容垂也是如此。以后会如何,我们或许可以从容计议,不必让它走到糟糕的一步去。”
段元妃抬头,望着武鹄,说道:“臣妾是鲜卑段氏的后人,段氏和慕容氏两姓原本世代通婚,但此时段氏破败,慕容垂娶我,是因为他敬重为他蒙难死去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姑姑。臣妾在慕容家中,既是外人,也是全心一意要保护他全族的一人。”
武鹄说道:“朕在宫中,对这些事情所知不多,考虑欠周全,所以有此时的尴尬。”
段元妃说道:“若要此事纠正,请陛下下令诛杀臣妾带来的七名随从。”
武鹄摇了摇头,说道:“这样不妥,便更加欲盖弥彰了。”
段元妃嘴唇轻咬,说道:“并非欲盖弥彰,而是坐实陛下霸占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