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伐西域是大事,大事落定,武鹄抱病大宴群臣,太子苻宏送吕光出西安门。苟皇后从骊山行宫回到未央宫,连日接见大臣眷属,以作慰勉。
这一天,京兆尹慕容垂的夫人段元妃入觐叙话。叙话已毕,段元妃坐车出宫,车辇经过东花园,瞥见花园里面桃花烂漫,香气诱人,禁不住略微停了一停来看。正好碰见大秦天王苻坚与一名金鳞甲卫从前殿步行过来。
段元妃见躲不开,忙下车吩咐车辇避开,一边躬身拜在路边。,
武鹄没有见过段元妃,得李准指点,知道那是谁,尤其觉得那车辇华贵异趣,车上美人风姿绰约,便做出一付呆相来。见美人下车行礼,车辇避让,武鹄走过之后并不前行,走到段元妃面前,伸手将她掺扶起来,开口问道:“你是谁”
段元妃还来不及开口,武鹄飞快地说道:“等等,我不准你说现在是谁,我问的是你前世是谁,我好象前世见过你一般。”
段元妃促不及防被苻坚拉住手,又言语撩拨,心一慌,腿一软,摔倒在地,武鹄忙弯腰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拉,将段元妃半个身子拉到自己怀中。段元妃身后的随从都看得目瞪口呆,段元妃又怒又惊,赶忙从苻坚手上挣脱,站起身来,退后一步,说道:“陛下说笑了。”
武鹄微笑着说道:“朕没有说笑,真的好像曾经见过你一样。”
段元妃镇静下来,说道:“臣妾的夫君是京兆尹慕容垂,臣妾姓段,名元妃,在几年随夫君觐见过陛下一次。”
武鹄口中咦了一声,对李准说道:“你带着慕容夫人的随从到东门去一下,我和慕容夫人有话要单独说一说,不可打扰。”
李准躬身称诺,说着便驱赶着段元妃的侍女们往东而去,有个随身侍女不肯走,被李准低吼一声,拖拽着走了。
段元妃又是一惊,想要追回侍女,却被武鹄张手拦住,她恐怕再和苻坚有所接触,忙退后两步,说道:“陛下,这样不妥。”
武鹄说道:“有什么不妥的,我难道还能把你吃了”
段元妃见苻坚越说越露骨,强笑着说道:“臣妾年纪已经大了,不能服侍君王。陛下有意的话,臣妾回去之后挑选几位美貌的处女给陛下送进来。”
武鹄笑道:“你哪里老了,我看你还年轻得很。”
段元妃面上笑容越来越僵硬,说道:“陛下久病才初愈,应该善加保养,不该在女色上沉湎,耗费精力。”
武鹄涎笑道:“以往还不觉夫人如此明艳动人,今日一见,恨不当初。”
段元妃身躯颤抖,说道:“陛下悔不当初什么”她想起清河公主和慕容冲的往事,心中更为惊惶。【… …免费阅读】
武鹄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拉住段元妃的手,便往道路边上的花丛里拖。段元妃被武鹄攥住小臂,挣扎不得,想要呼
救又不敢,被武鹄拉着趟了十几步,进到花丛深处,衣衫被花丛挂得凌乱,脸也被挂破了一条口子,微微地渗出血珠。
武鹄停下来,一手揽住段元妃的腰身,又朝自己怀里拉。段元妃急得流出眼泪,武鹄见她泪目盈盈,楚楚可怜,面上一抹淡红,不由色心大起,手上用力,将她尽数搂入自己怀中,贴在她耳边说道:“夫人你这一滴泪,足以倾倒长安。”
段元妃见情势不免,横下一条心,款款说道:“陛下对我有情,臣妾不敢不应,但请陛下不要因此为难慕容垂。我从了你就是,不必用强。”说着,她挣开武鹄的手,自己解下束腰,脱下白底玄鸟花纹的袿衣,铺在地上,她跪坐在当中,垂头不语。
武鹄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他也没有多犹豫,也跪下来,猛地扑上去,将段元妃压在身下,段元妃没有抵抗,只把面孔微微侧在一边,并不直视着武鹄。
武鹄双手在段元妃身上摸索许久,感觉和竺笙大有不同,更加柔软从容,予他的感受也就全然不同。他能感到她的身躯由僵硬变得欲拒还迎,心中不由得快意。
他腾出一只手来,解开段元妃内衣白色丝绦,拉下金丝青鸟开襟,揭开胸部亵衣,看到雪白玉山上粉红一点,轻轻浪漾,不由得呼吸急迫,便埋头去咬。
段元妃发出深沉的呻吟,双手搂住武鹄的头,用力自己乳房上按压。她此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