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室。
随后,在范淮东的斡旋下,康宁从医院药房拿到了两大包各种注射液和消炎药等物品。见这里已经不需要自己,康宁便叮嘱了范淮东一些注意事项,便留下他在医院照顾徐家伟,自己和陈朴开车赶回银海公司给受伤的弟兄们打针服药。
给包括陈朴在内的伤员注射完毕,康宁针对每个兄弟不同的伤势又开出了中药药方,交给陈朴让他派人请伍伯帮助煮熬内服外敷的中药,这样一直忙到第二天上午十点半,康宁才打电话叫阿刚开车过来接自己回去。
洗完澡
身干净衣服,疲惫的康宁突然记起黄文志来,也不知上地老大此时是否仍然留在芒街于是连忙给阿英打电话询问,阿英高兴地告诉康宁,黄文志昨晚十点多钟连夜赶回河内去了,似乎是有什么急事。康宁说声谢谢刚要挂断电话,阿英却说她父亲的截肢创口有些感染,请求康宁过去看看。虽然康宁明知武元杰有专职的保健医生,但玉人相求,再加上其可疑的身份和背景,也只能放下电话。忍住强烈的倦意驱车前往。
武元杰地创口的确发生了感染,微微红肿的疤痕处出现轻微破损,流出了黄色的液体。康宁仔细检查之后认为是摩擦所致,问题并不大,让美丽动人的保健医生用酒精碘酒给武元杰稍作处理,服用些消炎药和打上两天青霉素就能愈合了。
细心的阿英看到康宁苍白的脸色和微微泛青的眼眶,便强行将康宁留下,让他到二楼客房略作休息用完午餐再走。
经过一夜地奔波和接连不断的紧张手术、再抽出五百毫升血液的康宁。此刻的确感觉很累,全身轻飘飘的,此刻再强行驾驶车辆难保不会出事,因此也没有推辞上二楼休息去了。等阿英到厨房转一圈走进二楼客房的时候,康宁已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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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轻轻掩上房门坐在康宁的床沿上,看着沉睡中微微皱眉的康宁,心中百感交集:
这个英俊宽厚地男人从走进她生命中的那一刻起,注定让她此生留下不可磨灭的惆怅记忆。阿英从未想到自己的一生中会遇到这样一个犹如自家兄弟般亲切宽容、完美情人般强壮体贴地男人,联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和处境,两行热泪从阿英秀媚的眼睛里缓缓流下。
康宁这一觉足足睡到下午四点,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上身赤裸着,武元杰那漂亮的混血儿保健医生正在给自己进行恢复性按摩,阿英端坐在窗前的沙发上,含笑端详着自己。
本要婉言拒绝的康宁略微犹豫,也就全身放松接受这舒适到位的专业抚慰。
“宁,我从来没见你这么疲劳过,出了什么事情了吗”阿英斜着头感兴趣地看着康宁,用温柔中略带好奇地口气问道。
康宁脑中闪过许多念头,原本想糊弄过去。但转念又一想,整个芒街也就屁大的地方,自己为徐家伟进行手术地事,估计也和以前的那些事情一样不久就会传遍大街小巷,因此也就毫无隐瞒地如实回答:“有个生意上时常联系的客户被人刺了一刀,送到芒街医院急救后一直无法脱离生命危险。他公司里的人不知从哪儿知道我曾经是个外科医生,临晨的时候找到我让我去看看。到那以后,我发现情况非常紧急,而且病人的伤势也正是我所擅长地,也就参加了手术。后来血浆不够,我又让护士抽了几百毫升血,估计是我的身体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吧。”
阿英惊讶地问道:“阿宁,你的客户基本上都是外国人,如果他们中真的有人出事,这件事情对我们政府而言可就非常重要了。能不能告诉我你那客户的名字叫什么”
“这个……我只知道他姓徐,是香港银海集团驻越南总公司的总经理。听说他平时都在河内办公,他公司的人说是他们老总在距离芒街二三十公里的地方突然遇袭的,具体事情我没问。”
康宁说得十分轻松,可阿英的反应却大大出乎了他地预料:阿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