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搞的”眼镜吃了一惊,“没事吧”
此时,我的整只右手已经完全发黑了,伤口感染很快,流出脓黄色的粘液,甚至有点肿胀,麻木的感觉也从手臂延伸到了整个右肩。
不过我和眼镜也是难兄难弟,这时候光线大亮,我看清了他的脸,整张脸上皮开肉绽,满是伤口,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不过等伤好后,多半也就和刀疤差不多,给人一种久经沙场的错觉了。
忽然将眼镜联想到了刀疤,我觉得不大吉利,毕竟我可不想自己兄弟也一命呜呼,赶紧摇了摇头,不再想了。
“你这是中了毒,再不放血整只手就得废了。”涯叔出声道。
我打个激灵:“这么严重你可别吓我啊”
涯叔不再说话,帮了一把手,把我给拉了起来。然后我们三人走进了门内的圆形石室里。
整间石室位于头颅石雕的内部,那巨大的眼球此刻正镶嵌在石室正面的壁上,正好是有字的一面对着我们。
而石室之中有一个正六边形的莲花池,池水清澈洁净,池中是一朵几乎占满整座水池的六瓣莲花。
那六瓣莲花花瓣呈瓷白色,底端略微泛着粉红,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