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您为何不肯相信臣妾呢!臣妾承认在宫里行事的确张扬了些,也的确欺负过旁的嫔妾,可是臣妾是真的爱陛下啊,臣妾怎么舍得去谋害陛下的骨肉,怎么舍得看陛下难过呢!”贤妃哭的凄厉,言语诉的动容,致使皇帝有些动摇了。
皇后见皇帝神情似是有几分动摇之意,连忙见缝插针地劝说道:“陛下,臣妾也相信贤妃妹妹不会谋害皇子的,她素来最喜欢孩子了,怎么会谋害皇嗣呢”
“婉儿,你与珞婕妤情同姐妹,此事你如何看”皇帝转过脸瞧向了明燕婉,终究是将这烫手的山芋丢给了她。
“臣妾自打进宫后,承蒙皇后娘娘照顾,皇后娘娘所言臣妾自然不敢置喙。”明燕婉抱着司珞声音哽咽,眼角含泪梨花带雨,抬眸瞧了一眼皇帝,只此一眼便让皇帝心头一震。
这些年皇后背地里在后宫做过不少手脚,难不成此事也是皇后做的而贤妃只是一个替罪羊
“陛下,皇后娘娘和婉贵人都如此说了,陛下就相信臣妾吧。”贤妃说着便不住叩首,白皙的额头磕出不少的血来,可比起命来说这都算不得什么。
这时李德匆匆从外面走了进来,揖揖手谦声道:“陛下,贤妃娘娘的侍女说此事是她做的,但是只是她一人所为,与贤妃娘娘无关。”
闻言,皇后与贤妃面色一沉,皇帝为天下的主子,凡是他心中有了定论那才是对与错,倘若他觉得此事与贤妃无关那才是无关,倘若他觉得奴才犯错是主子教导无方,那贤妃只能是一死,道理皆在皇帝自己心里。
皇帝良久没有言语,盯着床榻上已经咽了气儿的司珞,又瞧了一眼双眸哭肿的明燕婉,心头涌上一抹愧疚,是他没有照顾好司珞才会有如今的局面,倘若今日轻飘飘放过了贤妃,那后宫日后岂不是乱了套反正皇嗣死了陛下也不会如何,若是纷纷效仿起来,那他的天下岂不是要乱了
再者贤妃是皇后的人,而此事与皇后绝对脱不了干系,这些年皇后在背后做了不少腌臜事,他知道不少,其中不少害命之事,只是因她是皇后,根基不可轻易动摇,再加上她的母家更是轻易动不得这才忍下。而今日司珞之事,让皇帝发觉一昧纵容不是办法,他要开始对付起皇后才是。
贤妃,不论她是不是真的是替罪羊,她都得死,谁让她投靠了皇后呢
思及此,皇帝深深吸了一口气,别开了身子不再让贤妃在自己的视线中,“贤妃赵氏,心肠歹毒,谋害皇嗣,嚣张跋扈,实在罪不可恕,着废去贤妃一位,赐鸠酒一杯。”
这句话恍若晴天霹雳一般劈在了皇后与贤妃的头顶,皇后当真没有想到皇帝在贤妃可能是替罪羊的情况下,还是选择了要贤妃的命。
为什么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为了给司珞在黄泉路上找一个伴儿
“陛下!臣妾冤枉啊!臣妾真的冤枉啊!”贤妃哭嚎着冲到了皇帝脚边,欲要一把抓住皇帝的脚踝苦苦求饶,却被李德一脚踢开。
“来人啊,将赵氏拖下去灌鸠酒!”李德冷着脸吩咐着手下,随之便来了两个公公将贤妃一点一点拖出去。
“皇后娘娘救臣妾啊!你不是说会一直护着臣妾吗!臣妾为你做了那么多的事,如今你却要过河拆桥!”
“陛下!臣妾当真是冤枉的啊!皇后娘娘救救臣妾啊!”
贤妃厉声尖叫着,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求着皇帝与皇后,皇后垂着头一言不发,别说求情了,她更怕惹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