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什么都做过了,怎么你还是这般害羞,今日大喜,听本王的话。”
便再度伸手,白若不悦的偏过头,镇亲王一见,不敢冒犯,连收回,低声道:“好了,别生气,我都依你。”
这小动作瞒得过众心不在焉的师傅,却瞒不过镇亲王正妻,见镇亲王这般低声下气,几乎丢了男儿气节,只为讨好这小妖精。
那夫人心中大怒,捏了把怀中抱着的儿子,镇亲王儿子应声而哭。
镇亲王听到哭声,正要来看,偷瞄一眼白若,发现她面色淡淡,镇亲王魂儿便丢,对其妻子道:“麟儿哭了,快抱下去喂些奶水。”
那夫人目中蕴泪,低声答应着退下。
退至后方,那夫人终忍不住,低低啜泣出声。
这些动作大将郑涂林都看在眼里,他冷眼一瞪白若,冷哼一声。
白若面上怯怯,镇亲王当即大怒,这时才有王爷之威,怒扫一眼郑涂林,唬得他不敢多嘴,只能心中暗叹。
王爷一世英雄,竟毁于妇人之手!
叹罢一瞥白若,郑涂林心中火气大盛,不知是怒火,还是妒火,又或者,有可能是欲火。
这一连串事情发生,时间也过去颇久,镇亲王还在宠溺的望着白若,眸中深情让李西来暗自腹诽。
镇亲王声名赫赫,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如果他知道,把着只白狐狸进进出出,是何感想
尝闻狐狸耳朵又大又软,触感极佳,握之极滑,是否能为舵盘李西来一念及此,赶忙打住。
李西来胡思乱想,不禁抬起头来,正佯装羞涩的白若,恰好瞥来,这一下可不得了,李西来悔之晚矣。
白若眼珠一转,推了把镇亲王,素手一碰,镇亲王虎躯一震,面色居然泛红。
显是白若调教之功,镇亲王身体已是十分敏感,白若只需随意一碰,他就欲念大盛,难以自拔。
“讨厌,这么盯着人家干什么,晚上还看不够吗”白若附至镇亲王耳边。
阵阵香风吹拂侧脸,一时间风助火势,镇亲王呼吸一急,险些露出丑态。
纵使如此,他不仅不恼,反而有些埋怨自己,为何要请这些师傅,青天白日,不搂着美人逍遥快活,干嘛多此一举
深吸两口气,镇亲王神智微清,这才望向厅内众垂头的佛山师傅,心中不无骄傲,一群乡巴佬,美人是本王的,你们这些土包子只能瞧着,或者意淫本王入夜如何姿势。
白若又推一下,镇亲王霎时惊醒。“哦哦……各位津门师傅,请!”众师傅这才执筷。
席间,镇亲王与白若两人浑然忘我,白若手执银箸,夹些青菜肉食,喂于镇亲王之口。
镇亲王满脸迷醉,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白若,一眨不眨,腮帮子则是自顾鼓动。
白若不时投来目光,注视正在用饭的李西来,唬得李西来赶忙低下头,心中大骇,不敢多看。
白若目光颇有些不同,虽然李西来感觉实在看他,但在场师傅无不是感觉其在观察自己,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