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不着急啊,可是叶诗兰没有注意到的是,不管是明处暗处,容王府里有不少的人都在时刻监视着她,只不过大家都装作不知道罢了。
跟殷泽沛还有独孤介商量了一番之后,殷容疏才回了房间,房间里,小澈儿躺在床上,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窗幔,而苏慕凡则是半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本杂记在轻声念着,还时不时地跟躺在床上的小澈儿解释一番,自己念的这些句子究竟是什么意思。
殷容疏看着这般情景,不由轻笑,“他才几个月大,怎么能听得懂你在说什么?”
苏慕凡轻轻捏了捏自己儿子软乎乎的小手,“反正也无聊嘛,这书上都是一些新奇的故事之类的,很是有趣,再说了,你怎么知道他听不懂呢?这不是听得聚精会神的吗?一刻也没有哭闹过。”自己这儿子简直乖得不像话。
殷容疏也是上前抱起自己的儿子,小澈儿立刻就笑了出来,苏慕凡又气又笑地捏了捏自己儿子的小脸,“你娘亲我累得半天给你念故事,也没见你给我露出一个笑脸,你爹刚抱你一下,你就笑了,真是厚此薄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