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间,临夏国已经逐渐地安稳了下来,那些造反军也没有了动静,但是有关于那个人在朝中安插的眼线,殷容疏和殷泽沛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之前,因着颜妃在殷熙瀚的面前露了马脚,殷熙瀚怀疑她跟那个前朝皇室的后裔有关,于是就派人去调查了颜妃以及她的家族,这件事殷泽沛也是知道的,于是他把这件事告诉了殷容疏,殷容疏则派人继续调查那个颜妃,却是得知在颜妃离宫后的第二日,她便是吊死在尼姑庵里了,不过她的父亲却还活着,殷容疏就派人监视着跟他有密切联系的所有官员,果不其然,据桐定山庄弟子暗中监视,他们的确经常在一起密探朝廷之事,而且每月十五,都会在京城郊外的一间别院里跟一位神秘人见面。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殷容疏心中暗自猜测,以那个人的谨慎程度来看,他应该不会直接跟这些朝廷官员见面的,不过应该是他的人才对。
收到这个消息之后,殷容疏便是把殷泽沛和独孤介叫到了容王府,因为宫中耳目众多,只怕比不得容王府安全,虽然还有那个可疑的卖身葬父的叶诗兰,但是她那里时刻有人盯着,想来也做不出什么花招来。
“这可是个好消息,说不定我们这一次就能够一举抓到那个前朝后裔。”殷泽沛始终念着那个人杀兄之仇,时时刻刻不想着亲手杀了他,听到跟那个人有关的消息自然是兴奋。
独孤介却是要比殷泽沛冷静,“我们现在还不确定那个人究竟是不是杀害皇上的凶手,所以我们一定要切忌打草惊蛇,越是到这种时候,我们越是要谨慎。”他理解殷泽沛的心情,可是那个人不是个好对付的人,他们得想好完全的对策。
殷容疏也是开口:“我也认为跟着几个官员见面的人应该不是那个前朝后裔,他这个人做事向来谨慎,不会冒着暴露身份的危险去见他们,不过想来跟这几个官员见面的想必应该也是那个人手下非常重要的人物,一般的普通角色,那个人是不会放心交给他们这样重要的任务的。所以,不管来跟这几个官员见面的究竟是不是那个人,我们都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就算抓不到他,也算是能大大地打击他一下。”
独孤介轻声道:“这几个官员在朝中任职也都有很多年了,竟是有两个二品以上的官员,其他几个官员在朝中的地位也是不低,却不知道他们是入朝以前就被收买了,还是在朝中任职的时候被收买的。”
殷泽沛冷哼一声,“一群吃里扒外的家伙,一边拿着朝廷的俸禄,一边还干着出卖朝廷的勾当,实在是可恶至极。”
看到殷泽沛这般气愤不平的表情和口气,殷容疏不禁嘱咐他道:“距离十五还有几天的时候,你切不可在这几个官员的面前露出马脚,若是打草惊蛇,我们就太亏了,好不容易才抓住这样一个机会,如果这些被他跑了,我们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得到有关于那个人的线索。”
“我知道了,我保证在他们面前不会露出马脚的。”殷泽沛沉声道,他知道在这时候什么事情最重要。
而此时就在不远处,慢慢有一个府中的侍女在靠近,此女子正是被苏慕凡赎回来的叶诗兰,可是距离这么远她一点也听不清楚。
正想着再靠近一些,却是听闻有两个侍女说话的声音在慢慢靠近,想着要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其中的一人已经远远地看到了她,眸光里闪过诧异,两人对视了一眼,往叶诗兰这里走了过来,“你不是在后院里干活吗?怎么到前院来了?”而且刚刚看到她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
“哦,我今天早晨路过这里的时候,身上的荷包掉在这里了,当时没注意,刚刚才发现,那是我娘亲手给我绣的荷包,所以想着过来找找。”叶诗兰随口撒了个谎。
“找荷包,你换个时间再来找吧,你没看到王爷正在跟泽王还有平南王世子再前面说话吗?惊扰了他们就不好了。”说着便是把叶诗兰给拉走了。
叶诗兰无法,只好放弃,心中也是暗自无奈,自己进了容王府这么久了,却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到。自己刚进府不久的时候,容王和容王妃就离开了京城,小王子也是住进了泽王府,那时候自己还有借口没有消息可以传给主上,可是如今容王跟容王妃已经回来好些时日了,自己仍旧是一无所获,而在主上那里,没有用的人只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