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孩子像是听懂了苏慕凡的话似的,把手伸向苏慕凡,想要她抱,苏慕凡顿时就释怀了,伸手接过小澈儿,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殷容疏笑道:“现在真不知道厚得是哪一个,薄的又是哪一个了。”
“怎么?你吃醋啊?”苏慕凡也是莞尔一笑。
“我是吃醋,谁让我的夫人只在意我儿子呢?”殷容疏轻笑道。
苏慕凡也是笑着看向怀中的小澈儿,“澈儿,怎么办?你爹开始嫌弃你了呢。”
殷容疏轻笑着摇头,此时,幻薇敲了门进来,把刚刚叶诗兰企图偷听殷容疏和殷泽沛、独孤介谈话的事情禀报给了殷容疏。
殷容疏倒没什么意外,只是淡淡道:“继续监视着她吧,有什么情况立即禀报。”
“知道了。”幻薇禀报过后,也就走出了房间。
苏慕凡一边逗着小澈儿玩耍,一边道:“看来这个叶诗兰是有些急了。”
“既然她这么急着向她的主子邀功,我们就给她个机会好了,不过这件事还得再等一段时间,得先把朝中的蛀虫给清理了再说。”殷容疏沉声道。
“不过……”殷容疏刻意没有再说下去。
苏慕凡终于不耐地看着殷容疏,“又不过什么?”
“不过,我们什么时候再生一个女儿啊?”殷容疏的语气丝毫未变,但是他能别用这么深沉、这么认真的语气来说这个问题吗?苏慕凡抱着自己的儿子歪倒。
这几日,朝堂上依旧风平浪静,但是却没有人知道一场暴风雨正在来临,这月十五傍晚时分,有七八个朝中官员陆续到达京城郊外的一间别院,他们在别院中饮酒作诗,别人见了也只会以为这是一场普通的聚会,但是随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个身穿苍色锦衣的男人到达别院,而院中的这几个官员也是知道,他们等的人来了。
把来人迎至后院厢房中,关起门来,不知道在商谈什么,在小声轻语之中,那身穿苍色锦衣的男子把手放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其他人心中俱是一紧,难道有什么人发现了吗?
待那男人仔细听了周围的声音之后,压低了声音沉声道:“有官兵来了,快走。”
但是殷容疏他们早在他们到达这里之前就已经布置好了,哪里还会容许他们逃走?一群官兵早就将这里给团团围了起来,他们已经是插翅难飞,看到这样的情形,那男人示意这几个官员都别动,而从他的手势中,那几个朝廷命官已经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好歹他们在官场也侵染了这么多年,敷衍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
看到殷容疏和殷泽沛同时出现,那些官员皆是惶恐得跪了下来,“下官等见过摄政王殿下、泽王殿下。”
“天色如此晚了,几位大人在这里做什么?该不会是在密谋什么朝廷大事吧?说出来也让本王和摄政王一起听听。”殷泽沛漫不经心的语气累带着几分阴冷,在场的几人哪会听不出来,心中暗自猜测着他们的事情是不是已经暴露,却一边还在想着脱身的办法。
“王爷说笑了,朝廷大事自然是在朝堂上讨论,我们几个同僚聚集在这里不过是饮酒作诗,附庸风雅一番而已,却不知道两位王爷为何带了这么多官兵过来?”说话的人正是那两个二品以上官员的其中之一,可以想见他在官场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这般情况下依旧是面不改色,企图全身而退。
“饮酒作诗而已?饮酒作诗为何要紧闭门窗?还有这一位……”殷容疏缓步走到那身着苍色衣衫的男人面前,嘴角扯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易了容是吗?”
“来人,去取水来。”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他可是似曾相识,在来之前,凡儿已经嘱咐过自己了,没想到还真是被她给说中了,这个人真的易了容。
很快,一碗水便是被端到殷容疏的面前,殷容疏把苏慕凡给他的药丸放在水中,一颗药丸很快就化开了,殷容疏示意侍卫们把那陌生男人紧紧钳制住,只见殷容疏嘴角扯起一抹清冷的笑意,一碗水已经全部泼到了那身穿苍色锦衣男子的脸上,男人一闻到这药味儿便是觉得不好,本来还想着能蒙混过去,却没想到竟是一下子就被殷容疏给识破了,此人瞬间已经在几个士兵的钳制下脱身,顿时向房顶飞身去,但是此番行动是经过殷容疏、殷泽沛还有独孤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