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眼看向了宇文澈道:“这件事朕允许你去调查,但并非是相信了你,而是不忍你是朕的皇子罢了,朕给你调查的期限,两个月内,若你还是没有将真正的叛国贼给揭露出来,朕就褫夺了你护国战王的封号,再做一番处置,话说得很明白了,你可考虑清楚了”
“儿臣多谢父皇愿给机会,一定会彻底捉拿出污蔑儿臣的真正叛国贼是何人,两个月的期限够了!”宇文澈领命道,他身子正不怕影子斜。
但还有一人却并不打算这么简单易了的放过他,宇文崇道:“父皇,五弟虽然贵为战王称号,但叛国事关重大,不容小觑,若您因为他是您的皇子就这般轻易饶恕了他,恐怕两个月后……绥国就真的极有可能不保!”
“放肆!”宇文海震怒拍桌,直接打断了宇文崇的话,宇文崇有些慌,立马了禁声,后退一步,但宇文海却步步紧逼到了他的面前,目光犀利。
“父皇!”宇文崇心中有些不妙,只听宇文海开口道:“你就那么确信澈儿是叛国贼吗朕的决定还要容许你来驳辩,你是想极力掩饰什么”
一听这话,宇文崇的神色显露了慌张,他忙否认道:“父皇,儿臣没有,儿臣只是给个建议而已,方才的话也是为绥国国势着想,并没有其他意思。”
但为时已晚,宇文海不喜别人落了他的面子,他声色厉俱道:“既然你这么怕朕错放有罪之人,国势危危可及,不妨这桩叛国罪的案子你就和澈儿一起调查吧,你们两兄弟齐心协力,朕也好放心下来。”
“父皇……儿臣!”宇文崇还有什么想说的,被宇文海一记不满的眼神投来,他立即改口:“儿臣定当与五弟齐心协力办好此事,两个月后给父皇一个明明白白的交代!”
“嗯!”宇文海淡淡应道,这件事不仅让他损兵折将过大,寿古城还灾难重重,他已有些心烦意乱,索性挥了挥手,让宇文澈和宇文崇都先下去。
两人告别了养心殿后,走在了殿外的长阶上,宇文澈神色自如。
“三哥,你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给自己找麻烦”宇文崇听出了这话里有话,他故作道:“为兄能为父皇捉拿出叛国贼那也是被他看中,他才会选我与你一同办好这件事,五弟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莫非是有什么要掩饰,不想为兄参与罢了”
“清者自清,为弟没什么可掩饰的,只不过捉拿叛国贼可不是小事,为弟只是怕皇兄您百忙之余还要抽空出来彻查此事,会心有余而力不足,体恤你罢了。”宇文澈道。
宇文崇却不屑:“若说百忙五弟你身为战王岂不是更没时间,何须这样来揶揄皇兄,正因为这不是小事,咱们才需要好好合作,否则叛国贼没有揪出来那一天,咱们可都得让父皇失望,到时也定会吃不少罪,为了安全起见,咱们还是诚心实意合作吧!”
说完宇文崇拍了拍宇文崇的肩膀好似语重心长:“互相配合才是最为要紧,只要五弟是清者自清,那么皇兄也欣慰异常。”
“到时候就怕有心策划这一出戏的人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宇文澈回应道,冲宇文崇一笑,随即将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不顾的走下了台阶。
“宇文澈,你别不知好歹!”
反应过这话意思来的宇文崇冲着宇文澈的背影大喊道,望着他行走自如的背影,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