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地上稀碎了几个杯子,宇文崇站在殿内小心翼翼的打探着宇文海的神色,桌上正放着元国寄来的合作密信,宇文海就是看了那个才动了大怒。
“混账东西,朕苦心栽培他就是在栽培出了一个叛国贼!”宇文海东怒道。
他已经将信中的内容全看了个遍,很宇文澈的大逆不道。
“兴许……是有什么误会呢,父皇”宇文崇内心暗喜,表情却维护着宇文澈。
“不可能,这封信不可能是误会,朕看它真的很!”宇文海斩钉截铁驳回道。
“这是为何”宇文澈明知故问。
“哼!”宇文海一声冷哼,原因他心中有底,自然是不会相告出来。
信中的内容提及了宇文海立绥国未来储君之事,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他和宇文澈知,还是关上养心殿大门密谈好的。
若不是宇文澈真的与元国有了暗中勾结,那立储君的内容又为何会在这份信中,明显就是宇文澈骄纵过度,怕有变故,想要迫不及待当上君主的位置。
“宇文澈何时过来”
避开了宇文崇的疑问,宇文海恼怒的问宇文澈的到来时间,他要当面问清楚,更是要当面听他如何解释才能让他信服。
若是怎么解释都不通关,怕就是真正的叛国贼身份。
李公公匆匆忙忙的进来,瞧了地上碎掉的茶杯,一眼就知道宇文海的盛怒,他道:“皇上,五皇子觐见!”
“让他进来。”宇文海道,脸上的怒意更甚。
“是。”李公公小心翼翼的退了下来。
宇文澈在殿外已经听闻了宇文海的一些气话,进入殿内后只道了一句“父皇!”宇文海便着手拿起信扔到了他的身上。
“你自己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宇文海道,质疑的神情已经浮现在了脸上。
宇文澈虽坦坦荡荡,但也被他的面色给惊到了,稍稍抬头一看,一旁的宇文崇正露出似笑非笑看好戏的表情。
果然这封信让他露出了原本真面目,现在怕纯然是要看他的好戏吧。
宇文澈敛了敛神情,将信平展开来看,信中所提的,果然和落英她说的别无差别。
果然是有人要陷害自己!
宇文澈心中明明白白陷害自己的人是谁,只不过苦于无证据,他将信折叠好,对上了宇文海质疑的神情,坦荡道:“父皇,心中内容纯属污蔑,我并没有叛国!”
“哼!”宇文海摇头,手颤巍巍的指着宇文澈手中的信道:“这些事情都是在你去寿古城后发生的,你敢说芜名草之毒和两国站起不是你发动起来的你就那么想让朕死,早日登上这个皇位吗”
此话字字锥心,令宇文澈心中波浪涌起,他只是想到,自己为人处世那么多年,宇文海明明都看在眼里,居然会因为一份子虚乌有的迷信而选择质疑他。
“父皇,我没有!”他再次为自己辩解道,“儿臣没有任何理由那样做,这份信是诬告!”
“诬告”宇文崇插话道,并添油加醋:“五弟,你的意思是父皇错了,看走眼了信中那么明显的写出你是为了登上皇位才主动请命到寿古城征战,水稻之毒也是在你到达那后才频发的,包括两国战争也是,这些明眼人都能看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