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崇怕的是若你真当上了未来储君,他就一辈子只能是朝臣身份,况且当时救驾的是他第一个人到养心殿,很难不怀疑他本是有觊觎皇位,才有刺杀皇上的心,怕事情败露,会拖累自己,才追来杀掉侍卫以示封口。”
“不错!”宇文澈摸着闻心攸的脑袋赞赏道,分析得很有条理,但他还是不能告诉她宇文海私自立他为绥国未来储君之事,毕竟事关重大,最好不要有第三个人知晓。
不过……怕是已经被第三人知晓了,才会引来这场叛国的闹剧。
“难道说我被劫去元国的事也是宇文崇干的”闻心攸突然想到了自己莫名其妙就“穿越”到了元国的事,心有疑虑。
宇文澈对这件事若有所思,他道:“我猜三哥原是想利用我去元国救你,在父皇面前添油加醋一些事,譬如我只是做场戏救你,为洗脱自己的叛国罪名,若不是与元国有暗中勾结,也不会将你顺利救出,还毫发无损。”
“那他方才这样污蔑你了吗”闻心攸问道。
宇文澈冷然一笑:“并没有,只不过这样的事说出来也只是前后时间罢了,待他真有本事一口将我污蔑到底,到时候再把这件事当落井下石的说出来,岂不是更能成全我的罪行。”
“宇文崇真是好狠毒的心,皇位就那么重要吗居然自导自演了那么一出戏!”闻心攸为宇文澈抱不平道。
原来电视剧上演的古代帝皇之家,王宗贵胄们为了一国之位互相残杀,争个你死我活,阴谋诡计使尽的事是真的,一次又一次的再她面前上演。
闻心攸不禁毛骨悚然,她道:“王爷,以后您可得万分小心,千万不要被阴险小人算计了去,这次的事已经让皇上震怒不已,咱们一定要多加谨言慎行。”
这样的话……闻心攸已经劝过很多回了,只是皇室的阴险哪里能是谨言慎行就能避开的。
若是不主动出击的话,怕是会我为俎肉,任人割宰。
“除此之外,咱们还得防着一个人!”宇文澈道。
“谁”闻心攸惊讶,要防的人难道是
“太子!”宇文澈道,果然应了她的猜想。
她原是以为太子对于皇位之事只会说些冷嘲热讽的话,做些无伤大雅之事罢了。
但自从闻知画那时来找她攀谈皇位之事,闻心攸就觉得,只要有闻知画在……太子的目的也会不纯起来。
宇文澈道:“这次解芜名草之毒的不仅仅是你一个,太子也立了大功。”
“我知道,他率人乔装打扮进入了元国,从荒地上拔除了罗根草,解救了朝中大臣们的毒瘟,这件事确实做得不错,记得皇上还对他赞赏不已。”
闻心攸道,不仅如此,这也是继闻九言之事后,宇文沛他们重新又得到了宇文海的赏识,现在宇文海确实对他们和颜悦色了不少。
闻心攸知道,宇文沛和闻知画又抬起头来做人了。
但是宇文澈要说的并不是这些,他道:“芜名草之毒,谁立功最大,谁就有参毒在内,本王怀疑太子已经与三哥合作了。”
“你是说宇文崇为了拉拢宇文玦特意给他这个立功的机会”闻心攸惊讶问道。
“不错,不花点精力,怎么能收买人心”宇文澈细细思忖,恐怕宇文沛已经成为了宇文崇的利用对象了。
闻心攸也大概明白了闻知画和宇文沛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合作,一个是投靠宇文崇,一个是有意拉拢他们。
他们根本不可能两边都投靠,毕竟夹缝的苍蝇最难受,中间人也是最难做,若来日宇文沛被宇文崇拉下水,不知闻知画是否还会选择站他身边。
也许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