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月梅说:“是不是障碍,不是你们男人说了算,这要看女人是怎么想的。一般有思想的女人,都不会认为这是幸事,除非你的确是真心实意的。”
薛家良说:“我没有还三心二意呀我都是真的。”
卜月梅看了他一眼,说道:“那是你认为,作为她,肯定会这样考虑的。”
薛家良故作轻松地说道:“是啊,她说让我千帆过尽,看遍人生风景后,如果还坚持最初的想法,再来找她。”
卜月梅说:“果然是个聪明的女人。”
薛家良直起身,忽然转了话题,说道:“卜姐,公然和瑞德的事,怎么忽然提到议事日程上了”
卜月梅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不知道,这事,还是茅苗那个丫头引起的。”
“茅苗”
“是啊,你看,白瑞德直到现在,都没给我们家打个电话,他可能给小然打了,但小然的手机根本打不通。正因为打不通,他才更应该给家里打,但是没有。我们倒是没有什么,公然又不是嫁不出去,但是曾书记和白兰嫂子坐不住了。他们唯恐瑞德跟茅苗搞到一起,一是不想攀上省委书记这个高枝,二是他们的确喜欢公然,白兰嫂子跟我说过,他们未来的儿媳,就是要有公然这种冷傲和清高的气质,不但能镇住儿子,还能镇住周围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和事。,她还说,老曾认准了公然,他在饭桌上就跟儿子说,如果曾家有儿媳进门,那一定是小然。他们不希望白瑞德的感情节外生枝,就想早日把婚事定下来。”
薛家良通过白瑞德和公然,认识了茅苗和她的哥哥茅岩,茅书记的夫人来省委家属院住下后不久,白兰也搬了回来,茅苗每个周末都回来跟父母过,每次回来都会跟公然和白瑞德腻在一起,薛家良不但看出茅苗喜欢白瑞德,还看出茅岩喜欢公然,只是公然对谁都是那样,不冷不热,让茅岩还真无所适从。
别看曾耕田外表豪爽大气,不拘小节,其实内心却非常细腻,是典型的外粗里细型的性格,他肯定看出了茅苗那个丫头的心思,所以才催促白瑞德跟公然快点把婚事定下来,免得节外生枝。
薛家良就这个问题,曾经提醒过白瑞德,让他注意,不要跟茅苗那个丫头打得过于火热,另外,他还提醒过他,要注意茅岩,感觉茅岩对公然有点意思。
他不知道他的提醒起没起作用,随着茅书记一家人的到来,薛家良有意识地少来这个大院了。但每到休息日,这几个年轻人又都喜欢找他,他一般能回避就回避,回避不了就跟他们到外面玩。
在他头调出省城的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他并不完全了解。
他停止擀面皮,看着卜月梅说道:“是不是茅家那个丫头跟小德子搞到一起了”
卜月梅说:“那倒没有,是白兰嫂子担心。”
“担心茅苗插一杠子”
卜月梅说:“是啊,不过曾书记和白兰嫂子那天来家里没有说这层意思。”
薛家良看着切菜
的卜月梅,又问道:“卜姐,据你观察,德子对茅苗有那个意思吗”
卜月梅说:“德子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他跟谁都那样,乐乐呵呵的,茅苗喜欢唱歌,单位搞活动,有她的独唱,德子以前不是开过文化公司吗,他有个录音棚,单独带茅苗去录了几次歌,白兰嫂子有些不大高兴,跟我磨叨,我说年轻人有他们的生活方式,不见得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