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镖的力道足见其功力在薛枫之上,他又是谁?”任嘉轻叹一声,枕手躺了下去,繁杂的线索充斥着他的思绪,他唯有尽可能的拼凑每一个细节,却终究理不出个头绪。
“失火啦!”帐外有人大声呼叫“救火”,薛枫急忙来到帐前,撩起帐帘望去,见正是安置杨宗瑜之处,回身对任嘉道:“是郡主的营帐。”
“迟了!”任嘉面露失望道。
“表哥,是……?”
“恩。”任嘉点点头,站起身,走到薛枫身旁,拍着他的肩头道:“马匹可备好?”
“一切安排妥当,就差这一把火了。”薛枫坚定的答道,眼神中充满了期盼,只待任嘉的一声令下。
“动身!”任嘉语音一落,人已出帐外。
熊熊烈火映红夜晚的天空,季拓陵正指挥着将士们扑火,任嘉冲上前来,指职责道:“将军,这就是您要给末将的交代吗?任嘉领教了!”
“小将军勿怒,这……。”
“不要再解释了,季将军。你故意哄骗我和任将军在先,派人毁尸灭迹在后,还有个解释。”薛枫不待季拓陵说完,喝道。
“季将军,你们当真是辜负了圣上的厚爱,该当何罪,你们心里有数。薛副将,我们走。”任嘉说完,回身就走。
季拓陵那里敢就此放他二人离开,忙道:“小将军若是就此离开,只怕今日之事,我与王爷也不好交代吧。”
“将军是要扣留我二人?”任嘉停下脚步,反问道
“岂敢,只是请二位将军小住几日罢了。”
“免了,多谢。”任嘉答道。
“你们还不快挽留一下二位远道而来的将军。”季拓陵使了一个眼色,周围的将士舞动着手上的兵刃一拥而上。
“将军的留客方式,末将见识了。”任嘉说着,看了一眼薛枫。薛枫当下会意,说道:“外族的婚礼有别,自然待客方式亦有别于我们。任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尊重他们的好。”说完,手中□□一横,已将脊背贴到任嘉身后。
党项人善战,多为精兵,见任嘉手无兵无刃,自不放在眼中,却对薛枫不敢小觑。如此,也正中了任薛二人之计。任嘉借他人放松之际,上前接过刺来的□□,将身一转来至兵卒身前,手中的银镖顺势一划,那人来不及惨叫,已倒地身亡。任嘉将夺过的□□反手一挥,赫然为二人打开一个缺口。薛枫见此一笑,脚下轻轻一点,腾空起身,□□在空中划过,眼前几名兵卒只觉眼前银光闪过,脖颈之处已留下深深的血痕。
薛枫用长抢又是一指再欲上前的兵卒,眼中带着一丝挑衅,兵卒们迫于方才的阵势,也只得前行两步,又退后一步,均不敢茫然上前。任嘉低声道:“够了,该走了。”
薛枫这才点头,收势。与任嘉轻纵离开。
话分两头,且说凝朱那边,一得手随返回,见幼铭依旧倒在树旁,妖娆的一笑,说道:“蠢货,这次看你回去如何和主子交待。”语落,双腿一紧,扬鞭纵马回京。
草丛中,幼铭微睁二目,见其渐渐消失在眼前。站起身来,弹弹身上的尘土,又将左臂抬起,一只白鸽落于指尖。幼铭从衣间取出一张早已备好的字条,上写道:“杨宗瑜不肯就范,杀之。战火既燃,观而迟归。”幼铭挥手送走白鸽,垂首木然站在原地。
微风拂过,林中发出沙沙的声响,好似泣诉着少女悲凉的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用《这个杀手并不冷》来形容幼铭似乎不为过吧。
某人不会写场面宏大的打斗,所以只能把应该精彩的地方一笔带过,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