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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旅+夏抚(蔺公案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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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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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有一半是您害的,您想,她还会帮您吗?」

    蔺春旅忽然回过头来正视着他,忽略那揶揄。「辩叔,你是否有话还未说完?那老者带病,去那么远的地方,不会就只是要告知死者,说那丫头被抓了吧?」那老者应是忠心于死者之人,她一被抓,自然知道事情不妙,就算能于德贵妃一案脱身,过堂她身分一败露,必成众矢之的。再者,经过上一回清水县的案子,他实在不能尽信辩叔。

    「……当然不只是这样。」自知瞒不了,只好老实全盘托出,「那墓不只是墓,也是个仓库,老头子去取了些东西,他要劫狱。」

    「辩叔,你速去拦他。」人已到手,他的话,冉长霞是听不进去了。抚抚下巴,忖度半晌,蔺春旅下令,「白河,入夜后你跟我潜入狱中。」

    夜深,无风。

    黑夜的牢狱有些阴森,尤其过了子夜。

    几个守夜牢头边喝酒边嗑瓜子,聊着今日刚被抓进来的小丫头,笑说,应是这名满天下的洛棠井牢中,关过最年轻的犯人了。

    会称井牢,顾名思义,整座牢是凿成大井状,深入地中,出口只有上方一个,进出都由螺旋状的走道,逃狱劫狱变得十分困难。因此被关在此的犯人皆称其为洛棠的地狱,最怕是有去无回,尤其底部水牢寒气逼人,关上三日,不死也去半条命。

    井口有人轮班守着,各层牢房也有守夜牢头,将整座牢房监视得水泄不通。

    「那丫头可是被关在重犯的牢房?」拉着大人攀在一棵树上,晏白河正打算着要如何进去。他一人容易,带个累赘就得先计划一番。

    「我的小百合,为何我要换黑衣,你却不用?」正抱怨着自己土里土气的夜行装束,被瞪一眼,只好摸摸鼻子回道,「本应是,但她年纪尚轻,又是女孩,重犯水牢寒气过重,对她来说是太残酷了点。」说到底,法律不外乎人情,这丫头死了,对谁都没好处。

    「所以应是在上一层?」喃喃自问,还不等大人回话,他伺机而动,一把拎起大人,单脚轻点树枝。

    蔺春旅紧紧环抱白河的腰,任他飞东飞西,夜黑加上速度快,他只能感觉风不断从耳边刷刷掠过,有些晕头转向。闭眼再睁开时,两人已立于井牢之中。

    他正要开口,白河一手掩上他嘴,另一手拉起身前片衫,跃至前方一高处。

    白河手才松开,他便看清远处两个牢头。望向白河,但见他弯身摸起两个豆大的小石子,朝那二人射去,随即,就见其趴倒在桌上。

    晏白河轻巧地落下身,朝大人道:「行了。」

    这层虽非水牢,却也是专关重犯的牢房,冉长霞贤能,自是少有机会用到。蔺春旅瞧了左右皆是空牢房,提起一旁的油灯,与白河向深处走去。

    井牢无窗,白日靠中间开口得以见天日,一入夜,就只能靠牢头所在之处的微弱光线与月光。

    偏偏今夜,是无月之夜。

    被关在石牢中的丫头斜躺在牢中一角,在黑暗中调息,忽觉烛火愈加明亮,机警地坐直起身。

    蔺春旅与白河来到一牢房前,将手中的油灯置于石壁灯架上。后者自发地观察四周情况,以防被发现。

    「你……」丫头防备地打量着两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她觉得好像见过眼前人,而且是最近的事,只是每日在市集摆摊,人来人往,见过的太多了,又折腾一日,才一时让她回想不起来。

    「需要你帮助的人。」望这那面容,蔺春旅微笑着蹲下身,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从缝中递向她。「这症状,你可见过?」那是他先前验过吕家人尸体后写下的记录。

    她心中感到莫名其妙,然,被他那不甚出色的眼望着,竟还是乖顺地接过那纸,就着昏暗光线读了起来。越读,越发觉事情不对,她质疑地望着他,「你从哪里看到如此症状,这些人……应该……」

    「死于非命。」蔺春旅替她答了,「而你就是因为杀害这些人,现在才会在此……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毒、如何使、谁能使、有解吗?」

    她对自己被捕的罪名感到好笑,心思却不在那事上,而是手中这纸……那已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是因她一时疏忽,也因,她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般田地。双手扣在隔于两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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