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正嘬着嘴在舔舐那男儿多余之物。
唐郎心道不妙,不知这公螳螂使得什么诡计,叫他身上软绵无力,阳。物也颤巍巍立了起来,神思恍惚间,再细看那公螳螂,只见他剑眉入鬓,鼻若悬胆,若非是螳螂精,投胎到世间想必是真正的人样子。
唐郎见他如此俊逸非凡,心中那些不肯不甘也少了一半,这美男子总好过蛮夫莽汉。
公螳螂初则生涩,渐则顺畅,在唐郎身上又捏又揉又舔又亲,腰下使劲,一把顶蕊使得深深浅浅,直弄得二妖股下津水泥泞,滑腻不堪。唐郎更不必说,那谷道被公螳螂弄了一阵,竟然渐渐泌出水来,公螳螂进出更加如意,他也徐徐觉出得趣来。
公螳螂捉着唐郎公子的腰,翻来覆去弄了一个时辰有余,把个唐郎公子美得身不由己,浪叫连连,先前那些苦闷不堪都不晓得扔到了何方。
一番云`雨下来,二人皆是餍足疲惫,只见唐郎披散一头如墨乌发,更是衬得眉目如画,此时正斜靠公螳螂胸膛上,二妖倚在一株二人合抱的大树根下。
唐郎深感浑身酸软难当,身后金蕊辣痛酥麻,两只手腕勒得生疼,手臂也扭得酸痛,一身好不难受。他欲要催促那公螳螂给他解开束缚,却又想起自己今日竟然雌伏人下,飞登极乐,登时羞愧难当,半个字也说不出口来,只得两手发力,想要挣脱那缚手之物,谁想也不晓得那东西是何方宝物,一时竟挣脱不得。
他在那兀自扭动,不成想惊动那公螳螂,那公螳螂一哆嗦,僵着脖子不敢看他,战战兢兢立了起来,捡起衣裳穿上,抬脚慢慢挪了二步,又慢慢挪了二步,始终以背对他,不则一声。
起先唐郎见他起身,以为他要一走了之,俯眼但见自己身上狼藉不堪,目不忍视,那罪魁祸首却要装作若无其事一般轻飘飘走了?想到此处,羞怒攻心,不及多想,已呵斥出口道:“你要去那里?”声道极大,震落古树几片落叶。
那公螳螂听他喝道,身子一抖,呆立原地不敢再动,嘴里嗫嚅道:“是、是我唐突了……我并未打算逃离,不过觉得人形是不好下口的,先回避变作原型再来送与你吃……”
唐郎本就不会吃他,他是公的,无需吃了这傻痴呆瓜增进修为,来日好生个聪敏的小螳螂。他见那呆瓜一副痴样,倒觉有些好笑,又看他背影,着一袭深绿长衫,身量颀长,宽肩细腰,好一把风流身段,只可惜他此时缩着肩背,状似畏惧,平添几分滑稽。
唐郎转念一想,不如逗弄这呆瓜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