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骆况笑眯眯的拍了拍段易荣的头,“你太吵了。”
段易荣不叫了, 骆况把他放开, 他看了眼骆况,就指着乔桥, “你给我把这小子给废了,竟然假扮女人蒙我。”
“就只废了?”
骆况吊着眼皮看他, 段易荣一愣,“那你想怎么样?”
骆况不语, 只是含笑看着他,段易荣只觉得背后一凉,他盯着骆况的眼睛,往后退了两步,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乔桥,他抿了抿嘴,艰涩道:“随便你,处理的干净些。”
“得嘞。”
骆况一声应答,身体就动了。
他的速度很快,乔桥看着他来到自己眼前,下一秒,一道银光闪过,那是之前划伤他的短刀。
幸新也喜欢用这种短刀,藏在袖子里,手腕轻轻一撞,刀刃便探出头。
他看着与自己眼球只有几厘米距离的尖端,身体后倾,避开了。
巷子外,一辆货车驶过,遮盖住了全部的光线,视野一下子变得昏暗,只是短短一刹那,乔桥突然觉得后背一凉,接着就是一阵剧痛。
他的身体微微一震,又立刻跳开,货车驶开,他眨了眨眼,瞳孔收缩,抬手挡开刺向自己的短刀。
他背过身,右腿低扫,而后身体回转,右臂高高抬起,一道掌风凌厉劈下。
骆况的肩膀挨了一击,乔桥又是一拳,几乎是毫不停歇的几下快拳,其中一拳打在了骆况的颧骨之上。
很漂亮的出拳,骆况被逼到墙角,他抬手,短刀劈下,乔桥微微侧身,肩膀上被划开一道伤口,他一顿,只是短短一秒。
下一刻,他抬起手,掌间劈像骆况的肩膀,手腕向下,藏在袖子里的小刀像是有生命一般,游了出来,闪烁着银白色光的刀刃冰冷的刺进了骆况的脖子,只要轻轻一推,就能扎破血管。
乔桥喘了一口气,眯起眼看着他。
骆况好笑的看着他,似乎觉得他单凭这样就能让他束手就擒有些好笑,乔桥抿着嘴,他压低声音,“你到底是谁?为什么阻碍我调查安银村的事?还是你就是……凶手?”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刀刃一寸寸的扎进,骆况微微仰起头,他反问:“凶手?凶手不是已经在监狱里了吗?”
乔桥咬着牙,身体处在一个随时爆发与紧绷的状态,“不是他。”
“证据呢?”骆况低头,他的目光扫过乔桥,落在一处,“所有的能够证明凶手不是他的证据都没了。”
乔桥一愣,骆况靠在墙上,昂着下巴,他朝着乔桥掀了掀嘴角,露出了一个类似于恶作剧般的笑,他说:“被我弄没得哦。”
乔桥呼吸猛地一滞,掌心用力,怒到了极致,刀尖埋下了半寸,骆况闷哼。
就在此刻,乔桥的身体一震,握着小刀的手抖了抖,他扭过头,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段易荣。
段易荣慌张的看着他,手中握着沾血的银叉子,那是他刚才慌乱下在边上垃圾堆里找的,他刺入乔桥的后腰,见他手中的刀还未从骆况的脖子上松开,他握紧银叉,抬起手,用力的连续刺了数下。
乔桥像是感觉不到痛,他握紧拳头,用脚踹开段易荣,他下巴紧绷。
“告诉我,凶手究竟是谁?”
“他已经死了。”
骆况轻轻弹开颈侧的小刀,他低头,贴在乔桥耳边。
接着,尖利的刀刃扎进乔桥的后背,一寸一寸没入,再抽开。
瞬间,乔桥像是被卸光了力气一般,小刀从他掌心里滑落,他睁大眼,看着骆况,他在笑。
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无用功。
可也不是全然无用。
他躺在地上,身体因为疼痛而蜷缩在一起,他还没死,或者说快死了,可那又怎么样?
他根本就不怕……
因为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
巷子外车来车往,霓灯闪烁,骆况带着惊慌失措的段易荣离开,骆况的车就停在巷子外,坐进去后,骆况撕下衣服一角,按在自己的颈侧,堵住了血,他让段易荣从后座上的胶带拿上来,扯了一截,贴在自己的脖子上。
段易荣看他如此随意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