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伤口,不由得往巷口看去,他惊惶不安的看着他,“他死了吗?”
骆况朝后视镜看了一眼,慢慢回转方向盘,没回答。
段易荣突然抓住骆况的手臂,车子一顿,段易荣哭着对他说:“我们是不是杀人了啊?”
骆况这才看向了他,他眼角轻轻垂下,嘴边一直含着的笑慢慢隐去,他问:“大惊小怪做什么?这是你第一次?”
段易荣心里“咯噔”了一声,他虚着嗓子,“你什么意思?”
“能有什么意思?”
骆况好笑的看着他,发动车子,从巷口驶离,他说:“放心吧,这里没有监控。”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他会死吗?”
“死了又怎么样?”骆况反问,“你那么关心一个人的生死,却为什么要把有些人弄得生不如死。”
“你在说什么?”
车内的气氛渐渐沉凝,骆况不笑,面无表情的看着段易荣,段易荣无端的瑟缩着,他往后靠去,可车里就这么点位置,骆况把车靠边停下。
路灯之下,树影婆娑,光线斑驳,骆况的脸光影之下,像是被撕碎了一般,分割成了数块碎片。
“把邱意骗到那个地方的人,是你吧?”
段易荣呼吸一顿,他下意识的往后缩,后脑勺靠在车窗上,骆况看着他,突然伸手,掌心贴在段易荣的脸旁,他轻轻拨开一缕头发,他说:“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段易荣不语,骆况的手从他脸颊旁慢慢移下,架在他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
段易荣屏住呼吸,喉咙上的压迫感让他恐惧,他艰难的开口道:“你是我爸雇来保护我的,你不能……”
“我不能做什么?不能杀你吗?”
骆况轻笑,他凑过去,在他耳边道:“看来你是一点都不了解我。”
脖子上的手慢慢收紧,段易荣涨红着脸,他看着骆况,在他深黑色的眼球里看到了自己挣扎的样子,他的手艰难的扒着骆况,他仰着脖子,头顶抵在玻璃上,身体一点点被消耗,他的四肢渐渐松懈,就在此刻,骆况放开了他。
段易荣一下子瘫软下来,他浑身颤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
隔了许久,也许也不是很久,段易荣喘着气,他哑着声音,说道:“那是幸新的朋友,你知道,我早就和他不对盘了,但我不能碰他,可那个小助理的儿子却是我能碰的。”
“所以……你做了什么?”
“我把他带到一个派对,给他注射了一点新货,他……很开心,放得很开,然后……我本来想着这样就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