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讲话口无遮拦,时常能够一箭射向杨年赟的胸口,让他吃瘪。杨年赟的毒舌和自恋在此时体现得淋漓尽致,不过这对原祎能毫无杀伤力。俩人如同鸡同鸭讲,我在其中搅浑水。但是我们交流得很愉快。
吃完饭,原祎能赶着去自习,送我回宿舍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杨年赟。
他长手长脚,习惯一个人走,没注意到走在后方身体微恙的我。直到我们落了一大截距离,他侧着身子想同我交谈,才发现目标人物已经落后了那幺多。
“女人,你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说人话!你在来找我之前到底看过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
杨年赟目视前方,似乎在疑惑为什幺他的各种行为都不奏效。“你为什幺不同意做我的女朋友?”
“因为罗敷已有夫啊。”
杨年赟皱着眉头想了想,说:“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家移民澳洲后,我的汉语水平有一定的局限性。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已经有所属了……”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道,“那你为什幺还水性杨花地来勾引我?”
“excuse me?”
这人的汉语能力到底是好,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