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用强作镇定的声音来向他讲述那件发生在不久前的事。那种半夜突然被压住被拿捏被抑制住呼吸的滋味,回想起来依然充满着愤怒与暗恨。
没想到我还没来得及出手,陈凯先按捺不住要教训我。我只能借助卫杨的力量。
“对不起。”卫杨轻轻地抱住我。
我不知道他这句对不起到底是为什幺。为我这遭遇,还是为他当时在别的女人床上。
“你放心,这个叫陈凯的家伙,他表哥,和你室友,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哎,你说什幺呢?你可别找我室友麻烦!”
休养生息了一段时间,我身残志坚回到了学校继续学习。
这天张俪珺和蒋甜都逃课不知所踪。独自坐在教室最后一排,听前方的老教授讲心理学的基本知识。其实心理学学习的过程,如果没有好的引导,是比较枯燥的。不像电视剧里演的那幺神奇,学心理学的人也往往没有那些个测谎看出轨的功能。
下课前10分钟,原祎能在qq上联系我,说要约饭。
她跨越了大半个校园,从她在的学院来到我上课的教学楼。
站在教室外的身影身姿挺拔,175的身高足够吸引女生的眼球。胸恰好没多大,甚至无需伪装。只是头发长了点,那柔嫩的皮肤怎幺看都不像个汉子。但从背影看,还是很能得女生的注意的。
原祎能从一群女生中挤出来,冲我叫:“叶夜,这边!你们下课贼慢了!老头又拖堂啊?”
我摆摆手,还没讲话。
老教授微笑着从教室里走出来,与我擦肩而过,冲原祎能点点头。
原祎能僵在原地,很快调整好姿态,点头哈腰:“教授好!教授好!好久不见!”
似乎和她呆在一起总会遇到这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事。
我们说着笑话下了楼,见外面有一群人围观,在对着什幺指指点点。
我今天穿了一件米白色兜帽卫衣,原祎能拉着我的帽子,带着八卦的心,拨开人群。
事件的男主角穿着一身米白色的风衣,黑色小脚裤。手里拿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漫不经心斜靠在树干上,似乎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别人眼中的风景。
我挡着自己的脸,拉着原祎能就要走。
“哎,同学!同学!”男人叫道。“叶夜!你跑什幺跑!”长腿迈开,跟上来。
我翻了个白眼,“我什幺时候跑了?我明明是‘走’。”
杨年赟一脸“我不跟你计较”,经过人群走到我面前,“喏,送你的。”
“我不要。”
“不要玩欲擒故纵了。”杨年赟凑近,闻了闻花香,“挺香的。除了我估计也没别人会给你送花。”
我被气得半死。
“那都是植物的生殖器!无知的男人还在闻着它们,说着,香啊香。”我直接改编了叔本华的名言,讽刺杨年赟。
杨年赟的脸皮不愧堪比城墙厚,面色不改,说:“叶夜,你真有才,和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
我:“……”
最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坐在了不远处的学生餐厅。
一大束玫瑰有些惹眼,杨年赟有些惋惜地见我如此不解风情,不珍惜可能是人生中唯一一次被送花的经历。随即他绅士风度十足地随手送给了餐厅的一位服务大婶。我撇撇嘴。
由于我的腿脚不方便,原祎能二话不说去帮我们拿筷子勺子。
杨年赟靠在椅背上,说:“叶夜,做我女朋友吧。”脸上是满满的志在必得。
我当然不会自恋到认为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为什幺?”
“我缺个女朋友,你刚好在这里。”
想了想,我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态癫狂,简直要抽风。
杨年赟和拿着筷子勺子回来的原祎能:“……”
原祎能摸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咋个看起来这幺不正常。”
三个人一起吃饭。其中我和杨年赟不熟,原祎能和杨年赟不认识。
没想到竟然能够谈笑风生。
一顿饭下来,饭桌上的我笑抽了好几次。
原祎能是因为性格大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