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都六月了,从我在树林找到你都半个月了,你一直昏迷不醒。」
「六月!」欣儿不看置信自己真的睡这幺久,发生事情时是五月初刚回宫时,离开破庙到树林也不过五月中,想不到现在已经是六月,睡了也十几天了。
怪不得她刚才醒来的时候,觉得伤口没有这幺痛了,也好了差不多了。
「姑娘,你这是要做什幺,快躺好。」欣儿欲起身,妇人快跑过来阻止着。
「在这叻扰你们太久了,实在不好意思,我想我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是该离开了。」
「离开!我们不觉得你是叻扰,我们反而觉得是缘份,你救我女儿,我救了你,这是中有关连,我们很高兴能报恩的。
「谢谢,但是一报还一报,也扯平了,我真的该走了。」
「那好,你準备去那里呢?」
这个问题可正好问倒欣儿,她本来又要起身下床,这下却傻傻的坐在床边想这个问题。是啊!她能去那里?回胤禵那?不可能,那就更别说回皇宫,就连回西安都不可能了。
她无奈着抬头跟妇人说:「天地之大,却无我容身之处,我也想不到我能去那儿了。」
妇人却笑笑说:「天地是大,但是你仍有容身之处,如果你不嫌弃我这破房,倒是可以留下来啊!」
「这不好吧!这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就当你来给我母女作伴,我们只有两个人,多你一个热闹些。」
「两人…」她看着女孩,又看着妇人,怎幺就她们两个人而已呢?
「好啦!姐姐留下来啦。」小女孩也使出撒娇功夫,拉拉欣儿的衣袖。
女孩打断了欣儿的思考,她无法招架女孩可爱的笑容,再说她也真没有去处了,不好意思的向妇人说:「那我就暂时留下了,打扰你们了。」
妇人开心笑着说:「太好了,那你再休息,我们先出去了。」妇人把女孩从欣儿腿上抱离,因为那女孩已经高兴到没分寸的跑到欣儿腿上坐。
「谢谢。」欣儿向妇人道谢,目送她们母女离开房间,女孩朝她挥手,她也笑笑着挥手。
** *
紫京城中
康熙已经好几日无上朝了,病情时好时坏,尤其是上次从胤禵那回来后,又再次倒下。德妃虽然心念欣儿,但是也不敢在康熙面前提起,毕竟欣儿毫不给康熙面子,狠狠的说那些话。
伺候完康熙喝了汤药,扶康熙入睡后,她依旧在身旁守着。
她的面容也瘦了不少,这些天她也没能好好入睡。
舒舒进宫面见德妃,却不敢说欣儿失踨,心虚的说欣儿一切安好。德妃也暂切放心了。
** *
军营
每天做完公事后,景然依旧苦苦的守着信差的到来,一天又一天,失望转变成愤怒,今天在与官练习功夫时,说好的点到为止,景然竟像发狂似的,差点伤人性命,要不是胤禵的反应够快,有人就成为景然剑下亡魂。
胤禵要他到他的帐营去,他狠狠骂了他几句。但是胤禵那里听的进去,根本忘了胤禵是皇子,是他的上司,当胤禵问到他:「你今天怎幺了?平时的稳重的你,怎幺就这幺反常呢?」
景然狠狠的瞪着他:「欣儿是不是与你弟好上了?」
胤禵被这句话着实吓了一跳,大声反驳:「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你这是在汚辱欣儿啊!」
「汚辱…是吗?」景然冷笑的说,过一会,又眼神直瞪着胤禵像是询问犯人般再问:「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欣儿近况,你最近常收到福晋的信,每每我问你是否有欣儿的消息,你总是心虚的说没有,一切安好,可是我问你欣儿都在忙什幺,你又说不出所以然,那你又怎幺知道她安好呢?你是不是在偏坦你弟?」
胤禵被问到这个问题,鸦口无言,他之所以每次都心虚,是不敢说欣儿失踨的事。
「怎幺…说不出来了吧!哼哼!」景然又再冷笑,这次说完不等胤禵叫他离开,他自己连礼节都不顾了,转身就要走。
胤禵问道:「你去要那?」
「我要回北京,我要自己去找欣儿。」
「等一下,你这样回去会出事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