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答案,我就给你答案。」
胤禵说完这话,本来掀开帐营帘子的景然,突然停止脚步,回到帐里等着胤禵要给他什幺东西,胤禵翻了桌面上,从其中一叠书中取出几封信,都是舒舒写给他的。
他交到景然手上,景然的态度不像之前一样,脸色温和许多,或许是因为快有答案了。接过后,一封一封小心拆开来看。
第一封 写着是欣儿被关进大牢的信,景然的情绪开始急了起来。
第二封 写着欣儿在牢中的情况,包括被仗罚的事。
第三封 就是写着在胤禵回来后,又发生欣儿失踨事件。
后面的几封,一直是写着欣儿仍无下落。
景然看着看着,不禁有些腿软站不稳,胤禵倒是先把他扶好。
「你知道我为什幺一直不告诉你这些事了吧!」胤禵接着说。
景然已经慌到哭了出来,流下男儿泪,他把信交还给胤禵,这次站稳了脚步,还是往帐营外冲了出去。
胤禵追了出去,只见景然这时早已跨上马背,头也不回的就冲出军营。
「十四爷,这…韩大人怎幺了,也有得到您的允许吗?这样离往军营可是犯了军规啊!」一名副将也瞧见这情况,跑到胤禵旁说着。
胤禵立刻回答:「当然,韩大人是受我之托,可没犯军规。」
「是,抱歉,我多了。」副将不多说什幺,立刻转身而走。
胤禵担心景然这一走,仍会落人口实,他把他的随身侍从叫进帐营里。
「这个令牌,我忘了交于韩大人,你立马追上去交付于他,他会明白的。」
胤禵掏出一枚令牌,是可以自由出入军营的证明。
「是,奴才这就去。」侍从立刻接过便离开了。
胤禵是无法离开军营的,他心里念着:「希望不要再出大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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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花了四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回到北京。一路上换了好几匹马,而他自己就算累也不肯投宿。
到达北京时,回到自个家中,已经是滩软的趴在门口,现在是早晨,他家大门仍深锁着。
守门的小僮一早开后,吓了一大跳,景然没有睡,只是倚着柱子坐着,那小僮看清楚是景然后,赶紧上向问他:「二少爷,您怎幺这时候回来了?」
「我有要事回来,你能扶我进去吗?」他在怎幺逞强,也无法站起来了。
小僮听后,二话不说,便把景然拉起,让他一手依在自己肩上,小僮一手再扶着他的腰,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韩总管一早就到大厅去準备一天的工作,看见景然是这样回来的模样,也紧张的跑过去问。
「二少爷,你怎幺能回来?你的工作结束了吗?你怎幺一脸憔悴?你是生病了吗?」韩总管竟想连珠泡般,一直询问。
「好了,别说这幺多,我这次回来是为了欣格格的事,你别管其他的,告诉我欣格格的事就行了。」景然没啥耐心理会总管这些问题,他指示小僮扶他到一旁椅子边坐下,坐下后又像滩软般没力着。」
「夫人,今天的早朝可是重要之事,四阿哥代皇上上朝,我可要好好表现,所以…」刚巧韩霍与夫人来到大厅,夫人本来还忙着替韩霍要上朝的事打理着,看到景然坐在大厅,很是高兴,与韩霍两个对话这时打断。
「景然,我的好孩子,你怎幺回来啦!让娘看看,你怎幺一脸疲累,肯是是军中生活不好待是不是?又或是你身子骨又不舒服了?」韩夫人摸着他儿子的脸,心疼着看着。
「不…我没事,娘,我只是听说欣儿的事,连夜赶了回来而已,没事的。」景然为了不让韩夫人担心,赶紧打起些精神,回答着。
韩霍听到欣儿二字,不禁郣然大怒,怒瞪着景然大骂道:「你这臭小子,为了欣儿那孩子,竟然连夜奔回,你不知道皇上交个你的是什幺重任吗?你可是偷跑回来的?你难道不知道什幺叫重任吗?」
景然不解韩霍的脾气怎幺这幺大,他没有害怕,反倒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父亲面前问道:「爹,欣儿是失踨了,而且她家出了这幺大的事情,我们不想办法处理吗?」
「处理?你可知道,她们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