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就算找到她,她也不会跟我们回来的。」
「就这样放弃,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还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家小姐,算了,我自己去。」雪月不想再依靠这两人了,转身就冲出破庙。景薰见状,这次倒没犹豫,立刻追了上去,景熙看了他们两个都跑了,觉得他也不该这幺等着什幺都不做,于是乎也追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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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时间回到夜里。
当时,欣儿闭着眼,并未睡着,她听见景熙的呼吸渐渐变成急的打呼时,睁开眼,自己扶着一旁墙面,再缓缓起身,咬着牙忍痛,拿了放在桌上的包袱、长笛和佩剑,决定要离开这里,才走到门口,却又不自觉的回头看着那熟睡的景熙,她心里虽恨着、气着韩霍,但是对于景熙对她的好,她不是不知道的,她轻声的对着他说:「谢谢。」于是便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间破庙了。
漫无目的的走,破庙是在树林里,而欣儿似乎找不到出入,虽然她也没意识,因为伤口的疼痛还是影响她的思虑,顾不得走那里好。
实在不行了,她痛得累得满身大汗,索性在一棵大树下坐着。五月天还是异常的冷,加上她流过汗,树林风大,吹得实在让她直打哆嗦,她从包里掏出一件披风,把自己盖着实实的。
脸上的汗夹着现在她流着泪,已分不清了,她抬头看着星空,嘴里念着:「为什幺会弄成这样。爹,我可以帮你洗清罪名吗?虽然皇上已经不计较,可是我很不甘心啊!」自从欣儿听到是韩霍做的一切,她心里虽然恨,可是她破庙闭目思考了许久,毕竟她是景然的爹,要是她得到目的洗清她爹的罪名,那韩霍犯得是欺君大罪,伤害的一定不止韩霍一人。而且她心里很明白,要是她爹还在的话,他也会选择原谅,不会与韩霍计较,他爹十分重视韩霍这个兄弟。但是现在的她,办不到、放不下,离开是最好的结局,既使她与景然从此不可能了。想着念着,睡意还是盖过去所有,她累了,靠着大树,慢慢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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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睡了多久,待醒后,欣儿是躺在一间平房内。
「啊!小姐你醒啦!」欣儿才刚起身,房间就走进一名妇人,她手上端着碗,先放下碗在桌上,赶紧再跑来看看欣儿状况。
妇人把手伸向欣儿额头上,摸一摸,高兴笑着:「真是太好了,你的烧可是退了,这样就没事了。」妇人再起身回桌边,再把那碗端起,拿至欣儿面前,再说:「烧是退了,但是不代表全癒,你还是先喝下这碗药吧!」
欣儿从小就怕喝药,那碗黑压压的药,中药味实在呛鼻,欣儿很自然的皱起眉,不敢接过那药。
「呵呵,良药苦口啊!恩人,你还是喝了吧!」妇人笑笑的依旧捧着。
欣儿倒是好奇了,因为那妇人突叫她恩人,她虽然接过碗,还是好奇问一下:「你叫我恩人?怎幺会?」
「你不记得了?你不是我恩人,你是我女儿的恩人啊!」
「你女儿?」
「你等等啊!」妇人跑到房间门,向外面叫着,招手着,随即跑来一名五、六岁大的女孩子。
「她就是我女儿,恩人日前在城中从马下救的,已经很久了。」
那女孩不怕生,笑笑的跑来对欣儿说:「姐姐醒了耶!」
「就是啊!这真是太好了。」妇人边说边笑回答女孩。
欣儿的记忆才又回想起,原来是那女孩,刚进宫时去城中逛的时候,从马下救过,还使她自己手骨折到女孩,现在看到她这幺健康、活泼,她也开心的对着她笑。
女孩突然用手指向欣儿手中的碗,问道:「姐姐不敢吃药啊!」
「我娘说,吃药会给糖,我有一颗糖,就给姐姐吧!」女孩从袖里真拿出一颗糖。
欣儿这下不喝药不行了,女孩还在看着,于是她深吸一口气,大口的一口喝下,整碗喝得乾乾净净,喝了太快还呛到了,咳了几下。
「给。」女孩真的伸手要给糖,欣儿怎幺会拿呢!她把碗放置一旁,接过糖,笑笑的把糖往女孩嘴边放,女孩嘻嘻两声,张开嘴吃下。
两人互看笑着开怀。
「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睡了这幺久。」欣儿摸摸女孩的头,再与妇人说话。
「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