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慎吧?)
男人粗糙如砾石的指不停侵犯她的小穴,穿刺、退出,再猛然深入、又抽出,如此来来回回,逐步加快频率──
淫水随着他的抽插一次次地被带出,在大腿内侧氾滥成灾,原本只容一根手指进入的窄径,渐渐纳入第二指,或许还有第三指……
「呜……」酥麻感随着男人的动作,由私密处逐渐扩大。
她身子被压制,只能任由他操弄得无法自拔,她越扭动着腰肢挣扎,小穴却背叛她似的咬住褚耕的指,侵犯得越兇狠、咬得越紧。
「妳该嚐嚐妳的味道。」湿漉漉的长指离开甬道,强行撬开她发出呻吟如泣的小嘴。「湿了我整只手,看看妳多淫蕩。」
顿失所依的小穴一阵空虚,无助地收缩着、绞着,吐出一串串晶莹露珠,悬在花核上,或沿着柔软的毛髮滴落,在床单、被单烙下一抹抹水痕。
「唔……不要……」程冬沫意识忽明忽灭,犹如在被暴风雨袭捲的大海上载浮载沉,她勉强抓住最后一丝清明,紧闭牙关,犹作垂死挣扎。
「不要?可惜,由不得妳。张嘴。」
她头摇得如博浪鼓,甚至摇出了泪花。
褚耕一个不耐,直接攫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张嘴,餵入沾满淫液的指,搅着、弄着,丁香小舌无法避免地尝到自己的味道。
「咳咳!」津液和小穴的露水融成一片,太多了,呛到。
「好了,妳爽够了吧?」褚耕退出手指,被肆虐的檀口急张着喘息,一抹细细银丝就从红唇牵连至他的指尖。「换妳了,妳不用妳可爱的小嘴帮我解决慾望,就别怪我把老二插到妳下面。」
慾望未获得纾解的胴体一抽一抽的,她泪眼矇眬望着那张英俊如恶魔的脸庞,小手在他的强迫下,颤抖似风中残烛,不稳地抓住灼热的男性欲望。
褚耕捧住她娇美的下颏,不因梨花带泪的模样有任何心软。
「快啊,犹豫什幺?」手指轻柔地摩娑她的嫩颊,字字句句却如坚硬的冰砖,重重压在她胸口上。「敢一而再、再而三对着我叫前男友的名字,不管用任何方法,我这就要妳牢牢把我记住,明白吗?」
「不要让我恨你……」
「恨我?」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褚耕讽刺得讥笑出声,「妳也不看看妳下面的小嘴,被我随便挑逗就缩成那样,还在等着我的临幸呢。」
「过分!」
「过分?我今天本来不打算做太绝的,不过冲着妳这一句,恭喜妳──」俊脸结冰,温和得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在她耳畔轻响:「我真的会,很过分。」
下一秒,程冬沫还来不及尖叫,身子又被转正,这回双手都给绑在床柱上,连双脚也无法倖免,左右床单各绑住一脚。转眼间,她以丑陋的「大字型」呈现在床铺上,赤裸裸的玉体被迫曝光,连微颤的花核都被看得一清二楚,活像解剖台上待宰的青蛙。
「褚耕,你、你你最好放开我,不然我会──」
这回褚耕不再客气,磅礡怒气更懒得掩饰,扑上去就是一阵疯狂的啃咬。他激狂如兽,而他基本上也不介意当头彻底的禽兽,大掌粗暴地揉着柔软的贲起,一再掐捏着红蕾,怒得连力道都不知收敛。
「痛……」在他身下动弹不得的程冬沫,被他残暴蹂躏得啜泣出声。
女人泪水、挣扎求饶,却只让他胯间的利器更兴奋、更硬挺。
「儘管妳这幺不愿意,下面的小嘴却咬得死紧,到底是天生淫蕩惯了,随便的男人都能让妳骚浪、还是明明爱死了,嘴巴却说不要?」
褚耕下半身沉下,灼热的慾望抵在柔软的穴口,只稍腰际一挺,就能贯穿她。
这一切像梦魇,怎幺挣扎都逃不开,程冬沫哑着嗓子,无意识地逸出细碎的哭喊:「清磊、清磊,救我……」
声音低低的,不大,却奇异地渗入抓狂的男人的耳里。
他浑身一震,面容死冷。
都到这节骨眼,她还心心念念着那个根本不可能来救她的男人?妈的!
褚耕怒咒一声,起身退开,不在乎裸着身子矗立在她眼前、更不在乎勃发的慾望尚未获得纾解。
「不要再让我看到妳,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