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爱和生活。”
“那你已经是决定了?不能在考虑一下吗?”任雨泽还是没有死心。
“是的,我也矛盾了很长时间,但现在我感到了一种解脱,我决定了,有时候分离更能让人明白很多道理。”江可蕊说的很坚决,已经没有了一点点回旋的余地了。
任雨泽还能说什么呢?他只能在内心挣扎着,他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权利来改变江可蕊的决定了,因为自己确实差一点点就背叛了她。
他们然后就沉默着,彼此都很冷静,也没有争吵,各自都在缅怀那过去的时光。
后来,江可蕊先打破了沉寂,说:“我不希望我们目前的关系让父母担忧。”
任雨泽点点头:“我知道。”
“那就好,我们还是夫妻,在法律上来说应该还是,所以以后我们还是可以经常电话联系的。”江可蕊的表白让任雨泽的心更发冷了,是的,法律上还是,但感情上呢?灵魂上呢?
在江可蕊的言下之意中,他们的婚姻仅仅是一种形式,已经不能再有任何实质的内涵了,这当然会让任雨泽更为伤心,他几乎是强忍着心中的悲伤在面对江可蕊。
这是一个多么难熬的时光啊,任雨泽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事业受挫,婚姻也将要走到尽头,这些年一帆风顺的好日子看来已经结束了,以后的自己将要面对一种少有的艰难坎坷。
任雨泽说:“我会经常给你打电话的,如果条件许可,我还会去看望你。”
“嗯,谢谢你,但我恐怕没有多少机会到新屏市去的,刚到央视,很多事情都要从头开始。”
“我理解,但在那里还是要多保重身体。”
“好的,这点你放心好了。”
他们客气的犹如是路人一样,这本来就是两个极富自尊和自傲的人,在对方的面前,他们都在表现着一种自认为强势的礼貌。
但也就是这样的礼貌,才使得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
在吃晚饭的时候,任雨泽见到了乐世祥,乐世祥也在表现自己的一种淡定,从他的表情中根本就看不出一点点的失意,他依旧用洪亮的语音的说话,任然是那样的大气和威严。
他说到了京城的好多事情,说到了自己在那里有很多老朋友,还说自己以后去了会很忙,那些朋友现在都已经开始为他安排各种活动了。
任雨泽一直在静静的听着,他也不时的露出微笑或者点点头,很会意的笑笑,他知道乐世祥心里其实也不好受,这样不过是让大家好过一点。
任雨泽何尝不是如此呢,他的心更苦,更累,看着江可蕊,任雨泽就悲从心来,毋庸置疑的说,任雨泽很爱江可蕊,但误会和隔阂却让他们的裂痕变得难以弥补,将来两人天各一方,时间和距离会不会消耗掉他们最初的爱情?对这点,任雨泽是很担心的。
晚上,任雨泽和江可蕊都自觉的分开休息了,这在他们结婚几年里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任雨泽也试图打破这个局面,不过一看到江可蕊冷若冰霜的神情,他就失去了过去死皮赖脸,讨好纠缠的勇气。
这个夜晚他们都没有休息好,两人都在不断的翻身,但直到天亮,这个僵局还是没有谁来打破。
时间匆匆而过,在省城的几天任雨泽那都没去,但云婷之他还是要联系一下的,他给云婷之打了个电话,云婷之不在省城,中央党校有个短训班,从上次云婷之见中组部的肖副部长之后,她就一直留在了京城参加培训。
两人打通电话的时候,刚好云婷之没有课,他们很认真的交谈了好久,云婷之说:“我是到北京之后才听到你调动的事情,几次都想给你打电话,但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换着其他人说这样的话,任雨泽或许会认为是一种虚假,但云婷之这样说那就是肯定的,是啊,她最了解自己了,她知道安慰对自己没有多少真正的意义,任雨泽说:“我明白你的想法,我已经好多了,最初我是想不通,感到委屈,现在已经想开了。”
“你本来就是一个很坚韧的人,也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不要和不可逆转的东西抗争,更不要和看不着,摸不着的东西抗争,那样只能伤到自己。”
“是的,有时候随遇而安才是一个更高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