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什么举动了,她也一下子变得很泄气,她黯然神伤的说:“对不起,我没想带给你麻烦。”
“不要这样说,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对不起这一说,我也真心的感谢,感谢你这些年对我的错爱,感谢你在这个时刻想要给我的安慰,我理解你不过是为了让我心情好一点罢了。”
“谢谢,谢谢你的理解,但任雨泽,我告诉你,我还会继续爱着你的。”
“唉,何必呢,何必这样作践自己,你其实本来可以过的很快乐,为什么要给自己套上一副沉重的枷锁,我们永远是好朋友,但仅此而已。”
夏若晴却在摇着头,她不相信自己和任雨泽的缘分就此为止,在她的心里,或许有一天,上天会把任雨泽送到自己的怀抱中来。
在凄冷的暗夜里,他们分手了。
夜已很深,天上又下了小雨,哗哗啦啦的敲打着车窗。
夏若晴不敢正视任雨泽有点发红的眼圈,她匆忙将目光移向别处,背对他擦去脸上滑落的泪珠,这一别,不知道再见又在何年何月,她心中就一下想到了那句千古名词: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
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当任雨泽渐渐的远去的时候,夏若晴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她使劲挥舞着手臂向任雨泽告别。
她看到的只是漆黑的夜色,他的身影越来越小,不一会就便成了一个小黑影。那么小,那么孤单,一股强烈的悲哀攥住了她。她靠在车椅背上,任泪水流淌。
任雨泽离开了,他离开了临泉市,在参加过几个简单的宴请送行之后,任雨泽走了,他走的很匆忙,似乎要斩断这里留下的所有记忆,他走了,来到了省城。
任雨泽先是到省委的组织部报了个到,省委组织部谢部长,也是只能安慰他几句,两人感慨唏嘘一番。
任雨泽回到了家里,应该准确的说,是回到了江可蕊的家里,但在这里任雨泽并没有获得多少安慰,江可蕊在任雨泽刚刚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说:“我已经准备和父母一起都北京去了,中央电视台一个栏目需要一个主持人,他们发来了商调函。”
任雨泽感到了一阵的苍凉,江可蕊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就把她和任雨泽的距离拉开了好远好远,两个人再也没有了过去那种温馨,他们变得有点陌生起来,也客气起来。
对江可蕊的这个选择,任雨泽从心底是不同意的,他说:“为什么要调到那么远的地方去,我们见面的机会会变的少了。”
“我们好像不需要经常见面。”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夫妻之间有什么矛盾本来是很正常的,我们多在一起沟通不是更好吗?”
江可蕊有点好笑的说:“你现在才想到了沟通,在你想到别人之前,你怎么没有想到我?”
任雨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任雨泽还是心中有愧的,江可蕊真的就完全是误会吧?也不尽然吧?她的担忧和猜疑其实并没有错,自己不是在那个夜晚差一点点就和夏若晴跨越了那道防线了吗?
难道自己还要强词夺理的表明自己的清白?
任雨泽沉默了,他也从江可蕊的眼光中看到了一种少有的,对自己的蔑视,任雨泽低下了头,他下意思的回避开江可蕊那咄咄的目光。
江可蕊嘲讽的说:“是不是你心里很高兴,我们以后相隔远了,你有了更多的自由。”
任雨泽摇摇头:“你是我的妻子,不管我做什么,但心中永远都是有你,永远都在牵挂你。”
这话说的有点牵强了,任雨泽自己都感到了不好意思,可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江可蕊静静的看着任雨泽,缓和了一下口气,说:“我之所以选择到北京去,一个是习惯了和父母在一起,另一个是我也有我的事业,中央电视台是一个更大的舞台,也一直是我向往的地方,但不得不说,你也让我伤透了心,让我不想在北江省待下去,或许我们彼此在冷静之后,再分开一段时间之后,我们都能认识到自己真的需要一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