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荆山转头看看无衣和一一,这哥俩话里有话啊。之前三叔提到他和表妹定亲的事,他们一直保持沉默,合着在这儿等着呢。哲儿显然没想那么多,可这两个大的可是从小就被乌尔登熏陶的,两三岁就懂得要把漂亮姐姐挡在门外了。
凌荆山又看看明净,后者不说话,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心头一个咯噔忙对一一哥仨道:“你们三个回去歇着吧。一一和无衣把哲儿送回屋再各自回去。今晚就不用晨昏定省了。”
一一和无衣看看母亲,又看看父亲,然后道:“是。”
哲儿站在岔路口朝父母挥手,“爹娘,早些安置吧。”
看着哥仨一起走向厢房,明净才迈步回正房。凌荆山紧随其后,他刚把寝房的们关上,迎面丢来枕头、被子。
“你今晚上书房睡去!”明净黑着脸道。
凌荆山心道:他就知道!从舅舅一家不来接风宴露面,媳妇儿就窝着一股火呢。只是当着那么多长辈忍下了没发作而已。他打发三个儿子回去,就是怕一一和无衣在一边拱火,媳妇儿更加的气愤,回头让他直接在儿子面前丢脸。
他把枕头和被子接住,搁到旁边的榻上。
“媳妇儿,我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舅舅他敏顽不灵我总不能打得他听话吧。”
明净走到屏风后面边脱外衣边道:“如果不是你把一开始就把他抬那么高,他怕是还不会滋生这么大的野心。你要是想这家里以后跟司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