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等人没有多待,离开李家庄时,李白等人前去相送。±菠v萝v小±说
临走时,裴政对这位与后世一位以笔为刀的文豪笔下的人物同名同姓却思想不尽相同的东鲁大儒孔乙己道:“儒学若兴,兴在三教合一。”
孔乙己若有所思后,似有所悟,拱手行礼道:“小友有大才!”
“哪有什么大才只是侥幸能多知道些罢了。”裴政笑着回礼道。
孔乙己有所得之后,似乎整个人高兴不少,上了马车,三十六位大儒,三十六辆马车,该怎么来,就怎么回去。
一行人回到庄子,裴政和李白走在后面,“你这个时候不怕泄露天机了”李白笑着问裴政道。
“怕啊,所以这位孔先生还是碌碌无为的好。”裴政叹气道,似乎很是忧虑。
“你们这些人,知道这么多有什么好的”李白道。
“总比你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好啊,起码我知道我怎么来,该怎么去啊。”裴政笑道,“你知道你为何而来由何而去吗”
“不知道!”李白恶狠狠地盯着裴政。
裴政事不关己的的样子,道:“别问我,我知道我自己的原因,可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就算知道了我也不会说给你,所以我自己的原因我也不会告诉你。”
“很硬气啊”李白咬牙笑笑道,一把提着裴政绕道而走。
“救命啊!”裴政高呼。
“太白你提着裴政做什么去哪儿”孔巢父问道。
李白提着裴政疾步而行,道:“别跟过来啊,过来一个我打一个。”
孔巢父看看张叔明和韩准几人,“别看我,我可不想过去。我打不过他。”韩准道。
“我也打不过他。”张叔明道。
“活该那小子得罪了李太白。”陶沔幸灾乐祸地道,“这太白不会也有断袖之癖的爱好吧”
李白提着裴政到了一个偏僻角落。
“说不说,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李白道,“你现在说了,还能少受些痛苦。”
“吓唬谁呢”被李白松开的裴政整理一下衣裳笑道,“我知道你不会把我怎样。”
“那可说不准。”李白眯起眼来,泄露出一丝杀气。
“别吓唬我,我真的不知道你因何而来。”裴政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和你一样的……人”李白问道。
“猜的啊。”裴政笑道,“这位后世大名鼎鼎的诗仙,竟然来自后世,确实让我大开眼界。我早猜出三分,见你听到孔乙己这个名字的表情时又猜出三分,余下四分的你自己承认了。”
“你是怎么来的”李白问道。
“雷劈的。”裴政面无表情地道。
“没把你劈死。”李白眼角带着笑意。
“你怎么来的”裴政兴冲冲地道。
李白不开口。
“说啊怎么来的”裴政不死心地问道。
“我掉进了一个下水道。”李白如实道。
裴政爆出一阵笑声,笑得拍着自己的大腿。
“下水道,真奇葩啊真奇葩。”裴政笑得前仰后合。
李白恼羞成怒一般问道:“你是为何而来”
裴政一下子收住笑声正色道:“这个不能说。你不知道以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你。”
“我问你的。”李白道。
“我的就更不能说了。”裴政道,“行了,你再多问我也不会说的,咱们快回去吧,不然陶沔那老头得以为咱们两个有什么特殊爱好呢。”
裴政从李白身边过去,走远,恨得李白牙根痒痒。
长安城。
长安城街雨纷纷,平日里繁华的长安城街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拼命赚钱养家的小摊主还在冒着雨带着斗笠摆摊。这一场雨,使得长安城弥漫在一片雾雨朦胧中,水气和各大家族的宅院和一些寺庙道观上空的袅袅青烟交融在一起,愈发使长安城不真切起来了。
这样的天气里,今日早朝过后闲来无事的官员都各自在自己家里呆着不出去,也有几家交好的,凑到一家去赏雨谈心,谈的最多的,莫过于今日早朝上发生的一件不知道喜或悲的事情了。
今日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