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后,李白觉得每一天都过的很慢,又觉得过的很快。
李白整呆在竹林里,等待着正月初九这一天的到来。
初八这一天夜晚,薛锈的一千死士分成两路,一路包围了集贤院,另一路密切关注寿王府的动静。
正月初九天刚蒙蒙亮,朱雀大街上一片冷清,似乎隔着一条街都能嗅到一股子肃杀味道。
寿王府上冷冷清清,没有什么异动。
“杨洄会不会是骗我们”鄂王跟着薛锈在这里,鄂王问道,“按说早就该行动了。”
“应该不会。”薛锈道,“再等等。”
眼看天已经大亮,薛锈也有些等不住了,“各个宫门的要口都派人盯了吗”
“早就安排好了。”鄂王道,“各个宫门都有人把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些人会立刻来报。”
“派人去问问。”薛锈吩咐道。
“是。”薛锈底下的一个校尉道。
没一阵子,薛锈在宫门的眼线来报,“下,薛驸马,李林甫的巡防营有朝着景风门方向行动的迹象。”
“巡防营先动”薛锈奇怪地问道,“难不成是故布疑阵”
“那我们怎们办”鄂王问道。
“既然如此,我们也只能动了。”薛锈道,“不能让他们夺得先机,这般让他们进去太轻松了。”
“来人。”薛锈道,“留下两三人再次把守,其余人跟着我去景风门,再来一人去集贤院那边再调来两百人。”
“那集贤院那边还能看的住吗”鄂王问道,“李太白此人狡猾又有实力。”
“我的死士都是千挑万选之人,训练有素,肯定没问题。”薛锈道,“景风门那边我们必须去多阻拦一段时间,为太子下多争取一段时间。”
“好。”鄂王点头道。
太极宫内,高力士道“圣人,惠妃娘娘那边催了好几遍了,你看什么时候过去”
“今天是该去那里看看了。”玄宗道,“准备车辇吧,对了,寿王是不是也该来了”
“是啊。”高力士笑道。
“嗯,你去吧。”玄宗接着批阅着奏折,丝毫觉察不到一场巨变谋正在悄然发生。
大明宫景风门,李林甫带着巡防营到了景风门下,景风门上的守卫校尉高声问道“李宰相这是何意为何带着巡防营来了这里”
“奉圣上旨意,守卫宫内。”李林甫掏出鱼符道。
“是。”校尉见了鱼符,立马下令开门。
李林甫左右看看,似乎并不着急。
薛锈率人疾行而至,李林甫正带着人叩门,“李宰相带着巡防营进入宫中意何为”
“关你何事”李林甫淡淡地道。
守卫景风门的校尉插嘴道“李宰相是来守卫宫内的。”
“守卫宫内”薛锈冷笑,“我看是图谋不轨吧。”
“薛驸马莫要血口喷人。”李林甫道,“我还有事,就不赔驸马爷胡闹了。”
“站住。”薛锈道,“有我在,你们休想进入宫中来人”
薛锈一声令下,八百死士上前一步,阻拦住正要进入景风门的巡防营。
“薛驸马,这些人都是从何处来啊”李林甫问道。
“关你何事”鄂王以牙还牙地道。
“关我何事”李林甫道,“本宰相奉圣上旨意带领巡防营守卫长安城,薛驸马这些人,少说八百,看起来又都训练有素,来着景风门,意何为啊”
“薛驸马,你带这么多人手是为何”校尉也觉得不对劲,警惕地问道。
“为什么”鄂王道,“李林甫带巡防营进入宫墙中,意图控制圣上,意图谋反,你和李林甫沆瀣一气,放他入宫控制下,当真以为本王不知道吗”
“我们是前来救驾的。”薛锈道。
“鄂王下莫要冤枉在下”校尉铁寒着脸道,“李宰相带了圣上的鱼符,合乎规矩。”
“鱼符”薛锈心下一惊,问道,“鱼符何在”
“本相没有必要给你们展示吧”李林甫道,“你们有什么资格”
“李宰相,本王也没有资格吗”鄂王寒声道。
“李宰相,还请你出示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