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另一只也开始不安分起来。顾徽珠她一边挣扎阻挡,一边颤抖求他:“不行!快停下!真的不行!”
高木廉大口喘着气,挑高了眉,神情中带着一丝急切,声音沉沉的哑哑的,呼吸急急的促促的,问:“为什么不行!”
他们是合法夫妻,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想要就可以要,任何人不能阻止,更何况他敢肯定顾徽珠不会不愿意。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木廉不会让顾徽珠拒绝他的,她必须是他的女人,现在就要把她变成他的女人,任何人不能阻止。
顾徽珠吓得要哭了,她就像待宰羔羊,已经洗白白任人啃噬了。完了完了,她今天要交代在这里了。
男人猜顾徽珠只是害羞,于是更加没有了忌惮。
但顾徽珠是真的没有准备好,她实在很紧张很害怕,一边哭一边求他:“等等,求你了,三天,三天以后,好不好”
无论如何要等到婚礼以后,哪怕她接受了米国人再多的先进思想,都没办法婚前搞事情。
顾徽珠的哭腔让高木廉真的停了下来。
或许是他太着急了,她是第一次,不能吓到她。
高木廉收回了其中一只手,俯在顾徽珠耳边说:“我也希望我们的第一次美好,别怕,我不碰你了。”
顾徽珠闻着男人的发香,听着他的声音,心生荡漾。她略微歉意地用脸擦了擦埋首她肩膀的男人的脸,轻声轻气:“嗯!”
吐气如兰,她温热的气息吹进高木廉的耳朵,他快要爆炸了。
顾徽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知道她说完话以后,高木廉满头冷汗,一脸痛苦的样子,顾徽珠看在眼里。她小心翼翼问:“你,还好吗”
高木廉好想咆哮:老子一点都不好!。
他深深吸呼吸了几口,却还是无法压下腹中燥热。他亲了亲顾徽珠的脸蛋:“宝贝,帮我。”
&nb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