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当天晚上,叶凡被押进了滨海第一监狱。
他是重刑犯,手脚都被扣了重重的铐链。
滨海第一监狱的牢房和钛合金的特制牢房天差地别。
两向型房间的建筑结构,走廊里不透光线,大白天也要开灯,就别说是大晚上的了。
只是,这里的灯光阴惨惨,朦胧胧的,电压不太稳定,忽闪忽闪,一明一晃,仿若黄泉路上的接引灯笼,让人看着害怕。
狱警推着叶凡来到一座监房里,顿时血腥味、尿骚味、粪便味、腐臭味扑面而来。
冰冷的铁门就像是打开地狱的通道,里面时不时的传来一阵哀鸣。
狱警拿出一大串要是打开监房铁门,“嗤啦啦”的刺耳声响折磨着叶凡的耳朵。
重刑犯的监房很简陋,宽五米,长七米,光线很阴暗,两排一共十二张分上下铺的铁架床,全部焊死,固定在墙壁和地面上,中间还算宽敝。
在后面的墙壁上,有一个开得很高的透风口,同样用钢筋接牢,用几块破布遮住。
监房的左角是洗脸盆,右角是极其肮脏的坐式马桶,臭味弥漫。
牢房里八个蓬头垢面的犯人见狱警进来,犹如行尸走肉般走到墙角蹲下,并成一排。
在地上,躺着三个不知死活犯人。
其中一人只穿一件内衣,缩在地上抱着双臂瑟瑟发抖。
另外一人脸和嘴唇满是鲜血,有些地方已经结成血痂,眼角下伤痕累累,耳朵边还有淤血。
最后一人同样好不到哪里去,从胳膊到大腿到处都是淤青,内衣破破烂烂,扯成布条,跟拖把没什么两样。
“田大宝,你们又欺负人了”狱警皱眉低喝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