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宝看出叶凡出身富贵,所以打算跟他走遵循监狱里的规矩。
叶凡嘴里叼着香烟,砸吧砸吧的抽了起来。
“如果我不呢”他吸了几口,吐出一团烟圈,神情古怪的笑道:“想拿好处,明说就行,我也不是小气的人。若要抢取,分文没有!”
在监狱里,没有新人敢这般挑衅狱霸的威严,除非你丫的是监狱长的亲戚。
可是,只要稍微有点关系的,都尼玛住单人牢房了,平时也不用工作,在这里就跟度假似的。
你就算家里有钱又有什么了不起,没有权势,照样白搭,还不是得跟我们挤大通铺
“小子,我们这里不比其他地方,你说话别那么嚣张。”田大宝昂着脑袋,咧嘴狰狞一笑:“如果不答应,就别怪我们用强的了!”
“老大,这小子白白嫩嫩的,估计还没开过后呢!要不然,咱们跟他好好耍耍”
一个瘦咔咔的劳改犯凑到田大宝身边,发出一阵桀桀的yd笑声。
监狱里的猫腻,不用说大家都很清楚。
一群大老爷们天天窝在一起,早就憋到了巅峰。
如今他们遇到个白白净净的青年,很容易往那方面冲动。
田大宝面露猥琐之色,眉毛上下挑动,目光痴迷起来:“不错不错,要不然让我弄两次,我也可以罩着你!”
“不知死活。”叶凡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田大宝:“老子对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想发泄火气,去戳墙去,说不定还能给你戳出一条通道来。”
田大宝见叶凡这般不识趣,再也按耐不下心中怒火,从腰间拔出一根磨尖的牙刷。
“妈的,都给老子上,只要不弄死就成……”
话还没说完,田大宝便见一直脚底板子迎面而来,带着“呼呼”的风声。
随即,他的脸瞬间扭曲,整个人就跟炮弹一般,被踹飞到另外一侧的墙壁上。
“嘭”的一声大响,田大宝砸倒在地,疼得死去活来。
“干……干死他……”田大宝捂着满是鲜血的鼻梁,呜呜痛呼。
两个劳改犯嗷啕一声,率先向田大宝表忠心,恶狠狠的冲向叶凡。
其中一人还没靠近,头发被叶凡抓起往旁边拖去。
“哎哟喂!”
劳改犯又痛又怒,正准备抬手去打,叶凡便一脚猛踹在他的裤裆里,疼的他头晕目眩,口吐白沫的倒在地上,到处打滚干嚎起来。
另外一人愣了愣神,随即大吼着神兽“草泥马”之名,伸出十只乌黑的长指甲,朝叶凡面门抓去。
他的指甲十分恶心,细菌不知道有多少,在医疗设备简陋的监狱里,被抓一下很容易出事,轻则受到感染,重则引起病变。
对方的指甲来势汹汹,不过叶凡的反应更快,手中一翻腕,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玻璃保温杯。
保温杯顺着指甲狠狠砸下,哐啷一声渣如同雨点飞洒,好似烟花一般璀璨。
旁边的人看得呆傻,没想到叶凡的势头依旧不减,举着半碎不碎的保温杯继续往下猛的落去。
“跨擦”的一大声闷响,轰在劳改犯的脸上。
男孩宛若被一吨重的汽车从上而下的压倒,血液到处喷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尼玛!”
边上又有两个劳改犯朝叶凡冲去,拳头呼啸,虎虎生威。
叶凡略一弯腰,从地上捞起一块保温杯的碎片,反手将尖锐的一头插进那人的大腿,再一划拉,一片带着蠕动血丝的肉块飞了起来。
紧接着正面转身,叶凡手中的碎片猛地贯入另外一人的肩膀,“噗嗤”一下抽出,再捅进去。
劳改犯肩膀上时间出现一个深黑的血洞,鲜艳的血汁泊泊溅出,好似喷泉似的,煞是好看。
两个劳改犯几乎是同时滚倒在地,争相惨叫,仿佛在抢夺“哀嚎”大赛的冠军宝座。
叶凡一击即中,立马后撤,身上干干净净,没沾上点滴血渍。
仅仅是一个照面,就放倒四人,虽然有借道具,可是手段狠辣无人能及。
剩下的几个劳改犯看得头皮发麻,根本无法将这种场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