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你好像很恨他似的,难道是你的仇人”徐子言不甘寂寞,硬是打破砂锅问到底。
余素不理他,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任由他死缠硬磨,她坚决只做她的事。
和梅姨聊了一会,主要跟她说说外面的情况,还有自己的一些烦恼,说来也怪,她就是喜欢听这些,百听不厌。
也不能多呆,怕回去不安全。最近,山上的抢匪越来越猖狂,特别是不走运的人,无缘无故就被抓走,受尽惨无人道的折磨,生不如死那才叫痛苦。
余素自认为自己运气也不怎么样,思索之下,她也不敢在这里逗留太久,还是尽快回家。
跟梅姨告别之后,余素也不理杨大海的百般奉承,头也不回的走了。
杨大海默默看着余素渐行渐远的身影,眼底流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悲痛与自责。
“她迟早会明白你的心意,那丫头我从小就看着她长大,她心底不错,就脾性和你是一个模样印出来的,倔强得很。你也不要太伤心,事情总会变好的。”
不知何时,梅姨一瘸一拐走到杨大海后面,温言安慰。
把门关上,杨大海悲痛的眼神立刻恢复正常,又是颓废的神情,他毫不在意的说道:“我早就无所谓了。那丫头的事和我毫无关系。”
说完,转身欲要回房。
“那你每次都躲在外面偷听她的讲话有做什么解释你.....”话还没说完,杨大海就打断她的话。
“我没有,你看错了。”不想讲太多,杨大海大步走向二楼,回到房里,闭门不出。
“唉,真是的!两人都是这么倔强。”梅姨无奈摇了摇头,行动缓慢地踱回屋里。
也就是那个时候徐子言在她耳边唠叨个不停,她一怒之下,就把那枚玉佩给扔了,然后就彻底激怒了徐子言,发展到后来,她就在男鬼的威胁之下,乖乖的签了那份不平等生死契。
唉,总而言之,她如果不帮徐子言找到那个柳雅晴,她这辈子算是彻底完了。
“老婆仔,这几天都没见到你,你到哪去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一道声音将余素拉回到了现实,她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未婚夫,只得暗暗的微叹一声,对于张昌,她只能说,把他当成最好的兄弟,但现实却......
“我有点事耽搁了,明早我就回包子铺,对了,过几天我要去一趟柳家村,你要不要一起去”因为她很清楚张昌的性子,如果不带他去的话,估计回来后又得面对他的小孩子脾性,到时候又得绞尽脑汁来哄他。
张昌也是个命苦之人,小时候的一场大病,直接把脑子给烧坏了,他现在的智力就和十岁的小孩思想差不多,有什么话就说什么,思想单纯,也正是因为如此,张昌的父亲才把一切的希望寄托到她这个儿媳的身上。
她从小就跟着张广豪学手艺,也就是她未来的家公,不过她也跟着张昌叫他“阿爸”,反正这种事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何况,张广豪是真心待她好,全心全意教导她,把祖传手艺一步一步教给她,本来这些家传手艺是传男不传女的,可惜张昌他学不来,而张广豪又只有他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余素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