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所以,怕是不能为世子牵线,世子只能另请高明了。”
这话宇文皓自然不信,还当施清如是要欲擒故纵,倒也并不着恼。
漂亮又聪明的女人天生就有这样的权利,也算是别有一番情趣。
因笑道:“施姑娘何必妄自菲薄韩厂臣当初能独独留下你,便已足见你的重要性了,何况自施姑娘进都督府以来,韩厂臣回府的次数比之之前明显增加不少,施姑娘的衣食住行吃穿用度,据本世子所知,也都是最好的,所以,本世子怎么可能高估了施姑娘,本世子还怕低估了你在韩厂臣心目中的分量呢!”
施清如面色不变,淡淡道:“世子既这般神通广大,连我在都督府的衣食住行吃穿用度都能知道,那也该知道督主之所以待我这般不同,是因为我是故人之女才对。可惜我只是故人之女,那点故人的情义,也只够督主留下我,让我不必再忍受无良父亲和恶毒继母的磨搓摆布,亦是因为这于来我说,是雪中送炭,于督主来说,却只是举手之劳,仅此而已,所以,世子真的要失望了。”
宇文皓没想到竟还有这个缘故,见施清如的神色不似作伪,笑容终于有些皴裂了,道:“可据本世子所知,韩厂臣七岁就净身进了宫,施姑娘却是今年年初才进的京,令堂怎么可能会与他是故人施姑娘要糊弄本世子,好歹也寻一个像样些的理由。”
施清如听他提的是‘令堂’,暗暗冷笑,倒是挺聪明,根本不往督主的故人是施延昌上猜,可惜聪明全部用了在邪门歪道上!
她淡声道:“我何必要糊弄世子,世子这般精明,又岂是我一个小女子能糊弄得了的时辰不早了,世子还是请吧。”
宇文皓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不见了。
片刻方复又笑起来,道:“想不到施姑娘竟是个有情有义的,才进了都督府半年多,便已对韩厂臣这般的情深义重了。说来韩厂臣一人之下,大权独握,生得又是那样一副好相貌,还对施姑娘有雪中送炭之谊,也不怪施姑娘轻易不肯信本世子的话,可本世子真没想对韩厂臣怎么样,一直想的都是互惠互利,韩厂臣将来只有比现在更好的,这一点,施姑娘尽可放心。”
说来说去,都怪龙椅上那一位,他要是早早把国本定了下来,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事儿,他也不必非要去看一个太监的脸色了。
早早定了,若不是他,他便安心当自己的闲王,吃喝玩乐纵情恣意的享受便是,也不枉他生来便是皇室贵胄的好命……可他离那个位子明明只有一步之遥,要是失之交臂,得何等的不甘心
那可是万里江山,是天下至尊,坐上那个位子后,他便可以坐拥天下,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再不必看任何人的脸色了,他岂能放弃,便是死了,也不能放弃啊!
不就是看一个太监的脸色吗满朝文武,宫里宫外,谁又敢不看韩征的脸色了
他父王手里没有任何实权,他也是年纪老大了,也没领到任何差使,就因为龙椅上那一位看他们王府、看他不顺眼,可他既不能生,那过继便是迟早的事,就算不在乎过继后的父子之情,——话说回来,连寻常人家的嗣子且不敢对嗣父不敬了,那一位还是皇帝,嗣子自然更不敢对君父不敬了,也不怪他不在乎。
可他不在乎能不能培养父子情,也不能拿江山社稷的传承来赌气吧弄得国本不稳,人心不定的,算哪门子的明君!
好在是那一位也不止是看他们平亲王府、看他不一样,他皇叔安亲王府上、堂弟宇文澜也是一样的遭遇,就看谁能有那个本事与福气,笑到最后了。
宇文皓说完,见施清如连话都不接了,只得自顾又道:“施姑娘这般的有情有义,本世子委实敬佩。只是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本世子要是姑娘,就要打现在开始,便未雨绸缪,为自个儿的将来早做打算了,毕竟‘红颜未老恩先断’这样的事,历来不要太多,姑娘等将来再来后悔,可就悔之晚矣。”
“且施姑娘对韩厂臣情深义重和为自己筹谋,在本世子看来,两者并不冲突,将来姑娘若是能封个县主郡主之类,岂不也与韩厂臣相得益彰,更是你自己终身的保障吗姑娘与令尊和家族已经决裂,难道将来还能指望他们给姑娘一条后路不成本世子劝施姑娘还是三思的好。”
倒是没想到,施氏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