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待你如珠似玉,那你便要什么,就能有什么了,只看你愿不愿意而已。”
顿了顿,“你也不必担心,本世子没有任何坏心,既不会对你不利,更不会对韩厂臣不利,只韩厂臣是个冷清性子,又好独来独往,与谁都不亲近,所以本世子只能请施姑娘帮忙,替本世子和韩厂臣居中牵一下线,让彼此能更亲近一些了。将来若能……,本世子自然第一个要重谢的,便是韩厂臣,他这样的国之肱骨,大周本来也是不可或缺,将来肩上的担子自然只有更重的。”
施清如仍是不动声色,“我听不大懂世子在说什么。”
心中却是止不住冷笑,如今是有求于督主,还所谋巨大,自然话怎么好听怎么说,将来真事成了,只怕立时便要换一副嘴脸,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了!
宇文皓亦是笑容不变:“施姑娘听不懂没关系,很快你就能懂了。本世子方才说的话,于施姑娘来说,的确都好比镜中花水中月,是看不清更摸不着,也不怪施姑娘不懂,那明人不说暗话,本世子便直说了啊。只要施姑娘愿意居中为本世子和韩厂臣牵线,施姑娘要什么,本世子便给什么,钱、权、名声、地位……甚至将来姑娘想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姑娘愿意。”
见施清如若有所思,知道她这是终于听进去了,心中暗暗得意。
这么优厚的条件摆眼前了,就不信有哪个女人能不动心的!
他笑着继续:“韩厂臣自然是人中龙凤,对施姑娘亦是呵护备至,可惜造化弄人,终究是美中不足,那施姑娘便不得不早早为将来打算起来了,毕竟女人这辈子真正的依靠,可不是丈夫,而是儿子。就譬如本世子的母妃吧,就算本世子的父王有再多姬妾、再多庶子庶女又如何只要有本世子在,本世子母妃的地位便稳若磐石,谁也休想动摇!施姑娘是个聪明人,自然明白本世子的意思吧”
“说来施姑娘这样的品貌,本世子虽只见过两次,也是仰慕得紧,可惜相见恨晚,好在说晚也不晚,姑娘如今正是豆蔻年华,便是再过上三五七年,依然风华正茂,倒也什么都耽误不了。”
宇文皓说完,便眼尾上挑,盯住了施清如,眼里的欣赏与热烈,毫不掩饰。
巨大的利益已经摆在眼前了,旁的还罢了,最要紧的一点,是她将来极有可能成为娘娘,生下皇子公主;他本身还如此品貌,丝毫不比韩征差,甚至比韩征更健全更完美,该怎么选,已是一目了然,不言而喻。
施清如笑起来。
平亲王世子这番说辞与当初施延昌和张氏、乃至前世陈嬿的说辞何其相似
明明就是不怀好意,想利用她从督主身上获利,满足自己的贪欲,却非要给那贪欲裹上一层为她打算、为她着想的温情面纱,还真是有够虚伪!
可惜连前世那个她,后来都不会再傻到任人糊弄利用了,如今的她,自然更不可能那么傻。
她对督主的一片感恩敬慕之心,又岂是他们这些人所能明白,所能理解的
还好意思公孔雀一样的试图撩拨她,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尊容,连督主的一丝半点都及不上好吗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与勇气!
施清如笑着淡淡开了口:“世子的话,我这下听明白了,倒是多谢世子替我考虑得那般周全那般长远。”
还拿成为娘娘、将来有望生下皇子公主这般大的诱饵来引诱她,可比当初施延昌和陈嬿给的诱饵大多了,也是难为他堂堂一个亲王世子,竟对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使这样的小巧,偏偏遇上的还不是别的女子,若是别的女子,势必就要动心了。
可惜他遇上的是她,那便注定只能提到铁板了!
宇文皓笑道:“施姑娘不知道,那日你在御花园差点儿为邓玉娇所迁怒时,本世子也在,当时便对施姑娘颇有好感了,待事后知道了施姑娘的不幸,就更是感同身受了,自然要为姑娘考虑得周全长远些。”
原来还有这一节,那那日在正阳大街的“偶遇”,便真是冲着她来的了……
施清如点点头:“多谢世子。可惜世子实在高估了我,我在督主心目中,并没有您以为的那般重要,督主待我,也没有您以为的那般宠爱有加,我都进都督府这么久了,甚至连督主的面儿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