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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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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醉(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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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远贞在自己家里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奇怪可现在奇怪的却是,自己他妈的为什么一觉醒来跑到了白远贞家里谁知道这中间自己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既已清醒,便请回罢。”白远贞将自己的衣袖从祁溯的手中抽了出来,没有再停驻的意思,转身便走,空留祁溯站在那儿伸着一只手追也不是,留也不是,脑海里对于自己怎么来的水云间一点记忆都没有,简直就像是被一块橡皮擦去一般,连痕迹也不留一点。

    那不如先去找黄主播问问毕竟自己昨天傍晚是和他一起去漱玉轩喝酒的不是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吧

    祁溯转身回了正莲雅居,重新拉开了那道木门,找自己的衣服,却什么都没找到,只得去翻立在一旁的衣橱,一拉开再一看,里边清一色的全都是白,白的扎眼,白的过分,白到什么地步,白到能使得其中两件被压在最下边偏浅米色外衫都显而易见。

    这祁溯便意识到了,好家伙,看来昨天晚上自己不仅进了白远贞的家,还睡了他的床,因为他一眼便认出了整整齐齐叠在最上边的那件长衫,上边绣着的莲纹正是他初见白远贞时白远贞穿在身上的那件,那这白远贞是得多钟爱这个颜色姓白穿白长得白,做人清白,真是白的够够的了!白的不要不要的了!

    祁溯忍不住用鼻子笑了一下,随意从里边扒了一件来,裹到了身上,刚巧这件穿到身上正到他脚踝往上,并不影响他走路,而且,祁溯压根儿也不会介意这衣服到底都合不合身,反正在他眼里古人的衣服都是一个样子的。

    提步往外边走,一边看湖上盛开的白莲在风里摇曳,一边思考着自己该怎样下山去找黄悯凡,正巧一步踏在之字桥的木板上,发出了一声脆响,惊跑了躲在桥下的一尾肥美的黑色鲤鱼,从祁溯的余光里溜走,随后一秒钟都没有到的时间里身体的某个部位便发出了熟悉的嘶吼,声音大到能压住耳边的风声:“咕噜噜噜噜——”

    这声音实属是有些骇人了,连祁溯自己听了都觉得害怕,直接脑洞到自己的肚子成为了一个单另的生命体,然后脱离自己的身体飞进湖里自己去捉鱼吃。

    不过,想来也是,自己从昨天起早就跑去兰街茶坊里忙着张罗了,连顿早饭都没吃,要准确算起来的话,自己能有一天半没吃过一顿饭了,也不怪肚子又叫嚣,自己这个主人着实是一点也不负责。

    可是,在这儿能有什么吃的,自己又不召白远贞的代见。

    祁溯抬头看了看天上高高升起的太阳,便叹了一口气。

    看这个点儿差不多都快一点了,白家的午饭是更不可能给自己留着的了,那怎么办就这么空着肚子走下山去不成那走就走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总不至于这么轻而易举就被饿死在半山腰,“等下了这云澜山,就……”

    祁溯顺手摸了摸放在自己怀里的钱袋子,结果摸到的却是一马平川的胸脯,瞬间心如死灰地垂下了头:“……等下了这云澜山,也一样没得吃。”好吧,那还是忍着吧。

    衣服都没了,钱袋又怎么可能还在身上,况且这还是别人的衣服。

    刚走完之字桥,云简便从石子小路冒了出来,见祁溯身上穿着的那件长衫后微微一愣,随后笑着迎了上去,“翛王殿下。”

    祁溯一眼过去便认出了那是云简,上次竹林小路上遇见过一次,昨日白远贞去茶坊也见过一次,这人可不比白远贞冷冰冰,脸上的笑容永远都是如沐春风,看了让人舒服,所以祁溯见了这样的笑容也会很有礼貌的回上一个,“云简。”

    在自己的印象里的翛王是从来不会正眼去看哪个仆从或者下人的,而今日的翛王不仅面带笑容且还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这就让云简觉得有些惊讶了,上前去到祁溯的面前,抬手弯腰向他行过一礼:“白大人差小人给殿下您在小莲亭里备了午膳与解酒汤,过来请您随小人去一趟。”

    祁溯听了眼前一亮,居然还有饭吃!看来这白远贞对自己也并非是那么铁石心肠,还是挺会照顾人的不是吗知道自己昨晚喝了酒,还特意为自己准备了解酒汤……不过,既然有了解酒汤这个东西在,那就说明了一个问题,自己昨晚确实是醉的神志不清了,所以中间发生的事情也是真的不记得了。

    “那可真是有劳你了,对了,你们家大人去哪儿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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