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是,就算自己再怎么想,又有什么用呢那人还不是连正眼都懒得瞧自己,所以,从明天开始,自己就好好干吧,有一百件善事儿等着自己这个活菩萨去做呐!
举起黄悯凡为他倒的清酒来,凑过鼻子去深深的一嗅,那专属于古代才会有的清酒香气便窜了满满一鼻腔,实在是好闻,可好闻到底是归好闻,好闻却没劲儿。祁溯过去是喝过不少种类的酒的,而且多数都是酒精度数比较高的那种,要问他喝的酒度数能高到哪里去他能喝高达96度的波兰伏特加,但是,就算他很能喝,可喝得太多了也还是不行的,因为最后自己就是因为喝这个波兰伏特加喝的太多才导致自己想不开跳楼而死的……
但是,像黄悯凡给他倒的这种清酒在祁溯他的眼里简直就是小意思,用舌尖轻轻一沾抿了抿就摇头笑了,眼里满满的都是嫌弃,连言语里也都是:“切——我说,这酒的度数也有点儿太低了吧我能尝得出来,这顶多也就是个十一二度,”随后祁溯很不屑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我跟你讲,就这个,我喝十坛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喝完了还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
“……”前半句黄悯凡是实在听不懂,但后半句却是足矣理解,赶紧摆手,“酒嘛,尝尝就好,还是少喝为妙。”
祁溯可听不进去,撸起袖子说干就干,直接一口闷了杯子里的清酒就把那“那你看着我喝吧,我也是很久没碰过了,想喝它几壶,你放心,这顿我请你,钱我来出。”
“在下不是这个意思啊……”黄悯凡见他这样实在是觉得头疼不已,他本来这趟请祁溯来漱玉轩的目的是为了劝他放弃和白远贞拜把子的念头,可这才三言两语几句怎么就把酒给当水喝上了
祁溯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白瓷酒壶,直把里边的清酒晃得哗啦哗啦作响,“那你要不要也陪我喝几杯一个人喝实在是觉得有些无趣。”确实,祁溯除了烦心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喝酒以外,从来都是有如云多得美女陪伴着,可自己到了这儿可真没什么美女了,大街上走着的正儿八经姑娘自己不敢调戏,而可以调戏的看了以后却是不敢调戏。今天出门在外去茶坊张罗实在不想坐马车,就想自己走走,又觉得该给小乌龟放一天假休息休息,就没带小乌龟一起出来,所以现在唯一在身边还算认识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名叫黄善的男人了,穿越时空来了这太朝的祁溯除了认识这寥寥几人外,就再无他人了,而且,除了他们几个,别人连正眼也不敢看他,全都是低垂着头,满是畏惧感,把祁溯真的是郁闷极了。
黄悯凡是不太想喝酒的,但既然请客吃饭,饮酒也自然有作陪的道理,便也抬了手里的酒杯,冲祁溯微微一笑:“那在下便也来几杯罢,但是,只几杯便作罢,因为在下的酒品是出了名的不好,还请翛王殿下多多担待。”
祁溯向来不强人所难,为自己空了的酒杯里又倒了满满一杯:“你就放心吧,你要醉了,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就是背也得把你给背回你家去。”
“那,在下可当真是放心了。”
于是,二人抬头饮尽了杯中的清酒。
黄悯凡没有谦虚,他的酒量是真的不太好的,也是实在怕自己不小心醉了酒出什么幺蛾子,但似乎看祁溯能这么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也就没有太过于顾及这些了。但饮过几杯清酒后的黄悯凡再将视线定格在坐于自己对面的祁溯是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想起祁溯方才才拍着胸脯说过的一句话来,“我喝十坛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喝完了还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对,没错,他就是这么说的,那为何,自己现在再朝他看过去时,他两颊上却似乎多了两团红霞难不成,自己已经醉了
……
次日午时三刻,祁溯再次睁开眼睛时,终于觉得眼前的事物又有了一种新鲜感,典雅而庄重的楠木矮榻,还有四面的墙壁上都是秀气的雕花木门与窗,以及从桌案上的香炉里冒出来的缕缕轻烟里,莲香也在紧跟着四处飘荡,这些他从未见过,也从未闻过,这一切不像是是在王宫里,也不像在自己的王府里,因为王宫与自己的王府里的一切都太过奢华了,更何况,自己把王府里的每一间房都看过了,从来就没有像这样的,那难不成这是黄悯凡的家可是想想也觉得不像啊!那样一个看起来都恨不得把自己身上镀上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