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措的下人来说了句话,吓得白淕把这一笔都写书案外边儿去了。
白淕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问了一遍:“什么你……你再说一遍”
“家主又自领了五十戒尺,跪祠堂啦!这回手都被打破皮了,这会儿子给老夫人领去慈松安堂上药呐!”
“……”
“吧嗒”一下,沾着墨的狼毫笔从白淕手里脱离掉落在了地上沾了满地的墨渍,白淕也丝毫没有察觉,等到下人过来把毛笔从他身边拿起来再次递给他时才反应过来,但是白淕没接那只笔,反而拍案而起就往外走,“我去趟慈松安堂……看看兄长的伤势……”
这可当真是邪了门儿,自家兄长竟然在一日不到的功夫里犯了两次错,领了满共九十戒尺又跪了两次祠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人总不可能在一日之内就性情大变,定是有什么原因……
昨天是兄长出手伤了人,那今日又是犯了什么事可不管犯什么事,都不应该是由自己的兄长来犯的呀。
白淕实在想不通,奔出毅竹清阁就直往慈松安堂去了,进门就见苏秀蓉与白远贞坐在寝室外的廊阁里交谈着什么,白远贞也正沾了小瓷瓶里的药膏轻轻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