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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撩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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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宏(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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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一听白远贞怒骂声传来,小乌龟急忙奔过去就从白家的马车里把祁溯给拉出来了,因为当时的情况实在已经不容乐观,估计祁溯再说下去鼻子得再流一次血才行,小乌龟边扯祁溯边跟白远贞道歉,把祁溯拽回了自家的马车便赶紧调头溜之大吉,留下云简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过了良久才从马车里传出了白远贞无力的言语声:“云简,回水云间。”

    “……是。”云简看得出,难得白远贞午后的心情才好了一些,还有些闲情逸致,想着去兰街的茶坊喝盏茶,结果才出来一小会儿子,连云澜山都没下就被突如其来的翛王殿下给毁了雅兴,还被翛王那样的人又亲又咬,心情肯定烂到了不行,回水云间要做什么云简此时也已猜出了个大概。

    白家人从来都是谈吐优雅,大方得体,从未有过哪位家主对谁人出言无状,更别提骂人“滚”这种字眼,白远贞这也是第一次为白家破了先例,可想而知,心里得有多么难受

    ……

    兰街的茶坊最终没去成,白远贞从下了马车便直直行进了水云间,步伐稳健,眼神冰冷,一路到了昨夜才跪过的祠堂里,又叫人打了自己五十戒尺,打到最后右手滚烫的像是被十万根针同时在扎着一般,打在他手上,而他自己却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跪在熟悉的拜垫上低垂着头开始了他第二轮的惩罚与反省。

    苏秀蓉听闻自己的长孙又跑去领戒尺跪祠堂时,正坐在园子里端着茶盏,打算喝上一杯清茶,她惊讶的好一阵子没反应过来,连忙把手里的茶盏放下:“歌儿又去跪祠堂了”

    云璃刚听闻时也是苏秀蓉这样的表情,甚至更胜:“听祠堂的人说,家主的右手又领了五十戒尺,比昨天还要狠!”

    这还叫苏秀蓉如何淡定,也难得发了脾气站起身来就要往祠堂去,身边的云瑶赶紧过去扶了她的手臂:“老夫人当心些。”

    苏秀蓉横眉怒目:“我倒要去问问歌儿,是这祠堂跪着上瘾,还是戒尺打着好玩儿,身子骨才好些就又跑去了,真是叫人费解。”

    云璃也急忙跟在苏秀蓉身后:“家主申时多出了水云间,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折回来了,也不知这儿一会儿能遇见什么人,又能做错什么事。”

    “……”苏秀蓉觉得自己昨天就应该把话问清楚,问问白远贞出去见了谁,又为何出手打伤了那人,苏秀蓉实在觉得好奇,她了解自己的歌儿从不是沉不住气的人,即使是在官场上受人诋毁与折辱都能秉持自己,不变脸色,连回击都是一向从容不迫的文雅与淡定,从未出现过动手打人这种情况。苏秀蓉暗自紧了紧手,心里忍不住感叹:歌儿这次惹到的要还是昨日的那位,那这人真可是好大的本事,能把如此沉稳之人逼迫到这般地步,一日不到的功夫能让白家家主领了九十戒尺跪在祠堂里反省,是位不好惹的,可是,又从未听闻,这大太朝上上下下,除了皇帝,又有谁敢跟白家如此张狂!

    穿过金鲤塘上的小木桥正对着的就是祠堂三檐正门,进去时,里边的一切都是无比的肃穆而庄严,苏秀蓉一进祠堂里便看见了跪在青砖拜垫上的白远贞,苏秀蓉皱了眉头:“歌儿,你站起来。”

    白远贞听是惊动了祖母,也不敢怠慢,先起了身,回头给苏秀蓉行过礼,“祖母。”

    “把手给祖母看看。”苏秀蓉伸出一只手去,示意白远贞把手给她,白远贞看了她的手一眼,也没觉得自己的手有什么不能看的,便将自己的右手搁到了苏秀蓉的手里,方才这只手受罚的时候还没觉得痛,可一到苏秀蓉那儿被摊开查看的时候才觉得牵扯一下整只手都是疼的,但自己就是面不改色,别人也看不出他痛还是不痛。

    可苏秀蓉却是心疼,就低头细瞅着白远贞那原本细白的皮肉被打的把血珠都渗出来了,自己也不敢再硬撑着他的掌心,拉了白歌的胳膊就要转身带他走,而白远贞看出了她的意思站在原地任凭苏秀蓉怎么拉都不动,苏秀蓉知道他性子倔,没法跟他来硬的只好跟他好言相劝:“你跟祖母先把药擦上,你若想继续跪着我也绝不挽留,任由你跪着可好”

    “……”这话说了白远贞才妥协,跟着苏秀蓉暂且离开了祠堂。

    ……

    白淕在自己的毅竹清阁里练字,好好的一张字本来就差一笔大功告成,谁又曾想扑进来个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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