恽夜遥语气肯定的说:“婆婆,怖怖当然不是管家先生的爱人,而且她当时不可能在钟楼里面,她在寻找文阿姨,不管是独自一人在餐馆,还是回到了诡谲屋里面,怖怖都表现得惊慌失措,我们误以为她隐藏着什么秘密,但其实,她是在担心文阿姨,担心我们在她找到文阿姨之前,发现餐馆里的‘幽灵’,怖怖,你说我说的对吗”
“……”
没有回答,但是怖怖不再低头,而是第一次抬起头来直视着恽夜遥的目光。
“当时你又不在塔楼里面,你怎么知道怖怖做了什么”厨娘还在辩解,她认为恽夜遥是故意针对她,想要把杀人的罪名安到她的头上,所以整个人都显得很着急。
文玉雅则倚靠在墙角,无论恽夜遥提到她多少次都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仿佛听天由命一般看着几个人的方向。不过她的手却放在了文曼曼的手背上,似乎是无意之中这样做的。
恽夜遥环顾了一圈所有人,然后把视线重新定格在厨娘婆婆的身上,说:“你撒了一个弥天大谎,是你自己讲的故事,让我意识到了这件事,还有你在三楼上的行为,一开始我们以为,你是最最熟悉诡谲屋的人,因为你的年龄最大,而且怖怖和王姐都说过,你在诡谲屋建成的时候,就已经在这个家里服务了,我们对此深信不疑。”
“可是后来你的行为让我越来越怀疑,首先,你根本就不知道诡谲屋二楼和三楼要怎么上去,甚至连房子里一些小的秘密机关你都不知道!还不如王姐这个之后过来的女仆,这对于一个房子刚刚建成,就在里面住的人来说,是很匪夷所思的。”
“其次,你拼命在给我们造成一种假象,那就是你很熟悉诡谲屋,但是出于某种原因,你不愿意说出来,还记得我在检查娱乐室的时候,你来找我说的那些话吗那些话现在想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婆婆,你在暗示什么呢但是你希望我们帮助怖怖还是暗示你因为某个人而无法说出真相都不是,你只是想让我们觉得,你知道的很多,你就像表面上看上去那样,是这个诡谲屋中唯一直到过去内情的人。”
“就连你在三楼上讲的身世,都是出于这个目的,不过你编故事的能力稍微差了一点,并不能取得我们的信任。”
“这一切都与你的行为自相矛盾,无论是上三楼的时候,还是在检查塔楼秘道的时候,你都躲在所有人的后面,不仅没有帮上任何忙,甚至连最基本的意见和提醒都没有。我自己也观察过你,你那种对密道和机关陌生的感觉,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所以我确定,你根本就不熟悉诡谲屋中的机关,但问题来了,直截了当说出自己不熟悉,不就可以摆脱杀人的嫌疑了吗为什么你要反其道而行之呢我思来想去,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如果你说出真相,你将失去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而且你是绝对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的。”
“为此我做了很多假设,有可能某些人会将你赶出房子,而你已经上了年纪,在外面又没有居住的房屋,所以才不想离开这里,或者说你贪恋这栋房子里的某些东西。”
“本来,这件事的答案我是没有办法确定的,但是你非要自掘坟墓,来跟我们讲你和管家之间的爱情故事,你把你们的爱情描绘的浪漫而又凄美,故意做出一副悲伤的样子,可你的眼睛里毫无光彩。”
“你知道吗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如果你真的悲伤,真的思念,爱就会从眼神中流露出来,就像雪女的眼泪一样。”
“雪女的眼泪”文曼曼喃喃的重复了一遍,随即看向柳航,指着他说:“小遥,我看到过雪女的眼泪,和他一样。”
文曼曼的这句话让大部分人不解,就连柳航的亲爷爷柳桥蒲都一脸疑惑,看向自己的孙子,但恽夜遥却笑了。
他说:“曼曼,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子,前天小航离开一楼之后,你大概偷偷跟在老师身后了吧”
“是的,抱歉,柳爷爷,我当时只是想看看塔楼里的情况,完全是出于好奇心。”文曼曼朝柳桥蒲道歉,后者没有训斥她,只是点了点头。
文曼曼说:“当时我看到的小航,没有任何动作,脸也被冻僵了,但是他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悲伤让我难过,我想他是真的以为刑警会把罪名安在西西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