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散了去。
梵子琛沐浴后,便见秋辞进来要伺候他穿衣用膳。他穿着内衫从浴桶里出来,湿了的碎发随意的搭在额前,一点都不似平日里那般冷酷。
秋辞见此有些羞红了脸,撇开脸去拿他挂在架子上官服。梵子琛一手担在上面阻了她的动作,他开口便是薄凉:“若你是想要为一点手伤,便入宫向川王后告沐灵的状的话……”
“自是不会。”秋辞未等他说完便立马开口,自小到大她已被打怕了,虽是习惯了疼痛,但是心里的恐惧总是迈不过去。
梵子琛拿下了官服,担在小臂上,笑着她的愚蠢。川王后向来喜欢同聪明人打交道,若是让她知道秋辞被安在他这不足半月便被打了,自是要被当做弃子了。既然她要安这棋子在他身边,他又如何能不纳为己用呢
梵子琛轻声说了句出去,便在没看她。秋辞也自是灰溜溜的退出了房间。
众皇子里,唯有梵子琛有这怪癖,从不让人近身服侍。许是自幼离宫,各事习惯亲力亲为,亦或是做了将军,对别人总是防范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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