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华故意话中带上夏秉文,让语意便不明了,可她这直言“吃醋”,却着实非太后风范。
“不过秉文替她求情哀家能够理解,他一向重情重义,可怀瑾你,在哀家印象里可不是一个会为了无关之人求情的人。”
安容华抛出难题,此刻是太后唯一的好处,应当就是报夏怀瑾对谷女忽冷忽热之仇。
“臣与谷女一同共事,不算毫不相干。”夏怀瑾避重就轻,竟心虚了几分。
“那你说说,这谷女有什么好,值得哀家原谅她”安容华继续刁难。
“谷女她做事认真,一丝不苟,事必躬亲,不辞辛劳,正义凛然,善恶分明,体谅民情,与人为善。”
安容华听到了作为谷女时永远听不到的来自夏怀瑾的褒奖,心里别提多高兴,可她还不打算就此收手。
“可哀家并不如此认为,哀家倒是认为这个谷女啊,狂妄自大,自以为是,目中无人,专断独行,嚣张跋扈得很呢!”安容华贬低自己起来毫不留情。
“谷女她确有缺点,但不可否认她同样有优点。望太后看在她年纪轻见识浅,被人蒙蔽,饶她一次。”夏怀瑾依旧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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