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历程,而娘娘您,劳碌半生,也可以有自己的新生,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吗”秋姑说道。
“知意认为哀应当勇于追求自己的生活”
“奴婢只望娘娘幸福。”
昼夜往来,安容华陪在夏秉文身边。
“母后,朕有两求,不知当不当讲”
“一求赎苏立青死罪,二求饶谷女之责。”安容华直接给他揭穿。
“母后怎么知道朕……”
“你是哀家的儿子,你动一动眼皮哀家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母后可答应朕所请”夏秉文一脸诚恳。
“你行事就是如此优柔寡断,叫母后如何放心得下!”安容华语重心长。
“母后教训得是,只是朕想,谷女在此事上虽有不慎,但她照顾危在旦夕的朕一丝不苟,废寝忘食,若非她,或许朕都醒不来呢!”
“谷女是情有可原,那苏立青呢,自古以来,可有弑君之人被轻易饶恕的”
“按律她确实罪不可数,但朕有感觉,她想取朕性命的当时犹豫了,所以那利器才未直入朕心。”夏秉文为其解释道。
“那也是弑君,杀人偿命,弑君又该当何罪”安容华想起便怒不自己。
“如今朕不是安然无恙吗”夏秉文笑言。
“你这叫安然无恙!”安容华简直被夏秉文的仁心气死。
“苏家一门惨死,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夏秉文心中难受。
安容华不允许夏秉文感情用事,可如今他必须心思平静,调养身体。
“哀家可以给她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