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事关重大。”
杨太后又笑了:“如今情况,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已经被别人追杀几千里地了,说罢。”
周文英惴惴不安地说:
“其他的东西,臣下都已经能够名人准备了,只是还需要,
需要准备水命、火命、木命处子各两名。
哺乳的健妇六名;
刚刚分娩健儿的紫河车三具,不可风干烘烤的。
我等都是军汉,多有不便不说,这生辰八字,也不方便要,恐怕都是太后处,最方便了。”
陆秀夫皱了皱眉:“可是要见血光”
(注:见血光是一种委婉的说法,在皇家贵人身边谈话,不能让贵人心里不舒服,所以用见血光的说法。它的真实含义——是问,是否要杀人献祭,或者切割人体器官等,囚禁人体等非常恶毒的做法,这是与伦理、法律不相容的。)
周文英说:“不见血光,只是怕有碍名节。”
杨太后说:“就这事”
周文英硬着头皮说:“是,就是这些事,但是需要一个时辰内至少先准备一半,另外,这些女子,性格需要柔和,身体要健壮。”
杨太后嗤嗤笑起来:“哀家准了。”
周文英觉得有些出乎意料,他本还以为需要艰难地说服,不想那些念头都做了无用功。猛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来,急急开口道:“太后,嗯,这个,那些女子、妇人和那个物事,怎么对人交代呢”
杨太后奇怪地看着周文英:“我怎么记得周爱卿是武勋呢,倒是有点文臣的想法”
周文英讷讷地应道:“臣下是兵马总管,军中自有军中的章法,但是那是粗使的事情,如今这,传出去,恐怕贻人口实。”
陆秀夫道:“周贤侄,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呀。”
周文英还是觉得他们云山雾罩的没搞明白,心一横,就又说:“臣鲁钝,还是请太后、丞相示下,臣一心在打仗的事情上,转不过弯来。”
陆秀夫说:
“周贤侄,你是怕背锅吧,好,老夫来给你解下心中块垒。
如今我军中男丁稀少,妇孺太半,但是,兵无余粮,将无余屋,如今崖山岛已经被围,到太后这里讨个生活的官宦士家女子都报不上名,更不要说商贾之女,流民之女。太后给他们找个男人,有个归宿,是大恩典呀;
如今我崖山虽然粮秣还有半年之量,但是饮水不足,而生产之妇却不可能不生,他们缺衣少水,只是一具河车,换孩子一个生机,只怕排队的你都数不过来。
再说这哺乳的健妇,必生产的还要多,他们要产奶水,就要足食足饮,现在哪里有地方
若是搁在东京汴梁时节,你说的这些,要被人门口泼粪的。
可是如今,你能接一个,就是给一家人活命的机会。
我想你也时间不充裕,就别东想西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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